p; 两色光相撞,云禅先一步将剑刺入她的肩胛。
“破!”
血符顺着伤口缓缓涌入她的身体里。
圣姑嘴角溢出黑血。
她极速地衰老起来。
念咒语的声音变来变去,有时是童声,有时是男声,有时又是老妪声。
云禅没有给她留喘息的余地。
银簪径直刺向黑蛇。
黑蛇中了剑,嘶吼着没入圣姑嘴里,在她垂垂老矣的身体里乱撞,干瘪的皮肤时而突起一块,最后从眼眶处含着眼球爬了出来。
它吞下眼球,一瞬间长长了许多,身体宽大到手臂那么粗,黝黑的鳞片泛着危险的光泽。
圣姑是吞噬了载体,打算殊死一搏了。
云禅手中的剑挽了个漂亮的剑花,在黑蛇扑过来的瞬间,她反手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个铜镜。
铜镜有些小,只能照住它身体的一截,黑蛇身体被镜子照到的地方,冒出阵阵黑烟。
黑蛇张开血盆大口,毒牙垂涎欲滴。
云禅侧身躲避,往后退了几步,把镜子丢给顾宴殊,贴上一张符。
“你站高点,对着它照。”
“好。”
顾宴殊一个助跑,利落地跳到四个圣使的肩上。
四个圣使像四尊雕像一样矗立在原地,木纳着眼,任凭他们打闹,始终毫无波澜。
顾宴殊站到了高地,云禅又贴了符,现在铜镜能照射的范围更大了些,
黑蛇在原地扭动着,从它身上冒出的黑烟愈发弥漫。
打蛇打七寸,云禅一边与它周旋,避开它滋出的毒液,一边游走观察,和顾宴殊使了个眼色,手背在背后打了个手势。
顾宴殊小心移动着手中的铜镜。
在最大程度照射到它的身体后,云禅使了八成的力气,抛出了手中的银簪剑。
一剑从它七寸的地方一直穿到尾巴尖。
云禅念了个咒语,银光迸发,将它吞没。
闪光过后,黑蛇缩回之前的大小,串在银簪上,奄奄一息。
云禅捏着它的头,将它的毒牙咬入特殊的小瓶子。
收集了小半瓶,云禅用力挤压了一下它的头,确定一滴不剩后,啧了一声。
“浪费太多了。”
顾宴殊跳下来,拿着铜镜不说话。
云禅把黑蛇丢在地上,开始秋后算账。
进入地窖的村民,有两个被圣姑杀死,其余的都被顾宴殊打晕了。
她先把村长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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