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大墟之内还是有白蝠神族的。”
此话一出，两只蝙蝠猛然凑到李茂面前，你一言，我一语。
“你说什么？”
“还有别的白蝠神族？”
“有母的嘛？有母的嘛！”
“告诉我们，告诉我们！”
两只白蝠语速飞快，神色焦急。
实在是他们两个自打出生之后，就没见过除彼此之外的白蝠神族。
甚至于，两蝙蝠都以为这个种族只剩下自己两个公的，没有母的，要绝种了。
“这个.....”李茂敲了敲脑袋，一脸歉意，“刚刚被咬了一口，忽然忘记了！”
“这样吧！你们两个等我想一想，我记忆时好时坏，兴许一会儿就记起来了！”
“那你记不起来怎么办？”断牙白蝠虎着脸，未断牙白蝠连连点头，“你长得就像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弟兄俩！”
“实不相瞒！”李茂整理了一下衣襟，“在下在酆都也是有点人脉的。”
“酆都？”两只白蝠互相对视。
“那是什么地方！”
“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幽都。”
李茂眨眨眼睛，和秦牧交换一个眼神。
两人一脸恍然，原来是乡下蝠呀！
“酆都乃是死后的世界！”秦牧咳嗽一声道：“我哥乃是当代人皇，又是当代天圣教主，他在酆都面子大的很，可谓是酆都小霸王！”
“什么酆都小霸王！”李茂呵斥道：“莫要胡说！我只是在阎王哪里有几分薄面罢了。”
秦牧讪讪摸头，两只白蝠看看他们，再对视一眼，告了一声抱歉，同时缩回树里。
“牛头和铁疙瘩来头不得了呀！”
“咱们弟兄俩又没出去过，还不是随他们怎么说！”
“可是铁疙瘩知道咱们是白蝠神族，他还知道有其他的白蝠神族。”
“强迫他说出来！”
“不行，万一他死都不说呢？”
“那求他说出来？”
“你去求吗？”
“我不去.....”
“那怎么办！”
两只白蝠对视一眼。
“和他商量商量？”
“可以！”
树枝哗啦作响，两只白蝠重新从树上垂落下来。
“咳咳！口说无凭——”没断牙的白蝠咳嗽两声，断牙白蝠点头附和，“除非你告诉我们其他的白蝠神族在哪里？”
“两位，是不是自打出生以来就没离开过这里。”
李茂笑意昂然，两只白蝠对视一眼，齐声道：“你待如何？”
“现在讲究的是有劳即有得！”李茂道：“两位空口白牙就想从我这里套出消息，未免太不讲规矩了！”
“那你想怎么样？”
“不如加入我天圣教，成为自己人。”李茂图穷匕见，“现在加入天圣教不但包食宿，包工作分配，包养老保险，包实习盖章，还会解决婚姻问题喔！”
“嚷嚷那么多，我们听不懂！”断牙白蝠哼声，没断牙的白蝠道：“笨！他说能帮咱们找老婆！”
“那我们做自己人！”断牙白蝠急不可耐嚷嚷，李茂眯起眼睛，“真的？”
“自然是真的！”没断牙白蝠点头，李茂凝聚两枚好友印记，“若是如此，先来签个入职合同，如何！”
两只白蝠盯着李茂掌心的印记，却是纷纷缩了回去。
“我们怎么知道你这印记不是什么狠辣神通！”
“没错，休想骗我们！”
“那两位就相互扶持，做个永远的童男子吧！”
李茂呲牙一笑，“不就是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生不了儿女嘛！两位如此骨骼精奇，想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没断牙的白蝠眼睛一瞪，只觉得遭受了天大的侮辱。
“我不想一辈子娶不到婆娘，生不了崽子。”断牙白蝠落下，“我来接你的烙印！”
李茂眼疾手快，当下打落烙印。
烙印打落后，没断牙白蝠问道：“感觉如何？”
“没啥感觉。”断牙白蝠检查片刻，咂了咂嘴。
“那我也来一个！”没断牙白蝠见到自己兄弟无恙，当即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