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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负债百万到最强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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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捞钱我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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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李贤侄?”

“贤侄,你还记得我吗?”

看清床上之人,张二河喜上眉梢。

原本纠结的神色,顿时舒缓起来。

“我爹欠你钱?”

李北玄心里一激灵。

“呃?”

张二河一怔。

他很想说,你家的门槛太叽霸高。

我当年进京走关系,花了五千两银子,连你爹的面儿都没见到。

好不容易你成人礼了,

我送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长命锁,却他妈的连口热乎饭都没吃上。

“不欠钱啊,那就好办了。”

李北玄长出了一口气。

已经穷疯了的人,抓住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令犬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掌将我击倒在地。

这让我在百户所威信全无,将来如何让手下人信服?”

令犬?

去尼玛的令犬!

张二河虽满脸不悦,却也不敢当场作。

用手使劲儿搓搓脸,露出慈爱般的关怀,不动声色地将一张银票递到李北玄的手里。

“贤侄,犬子还是个孩子,你就让着他一点儿。”

看在我和你爹同僚一场,逢年过节都去你家拜会的面子上,就别和他一般计较了。

如今我即将调任京师,这是一点儿心意,你千万要收下。”

这话说得就有点儿软硬兼施了。

一层意思是,我连年来都给你爹行贿,你李家已经吃得够多了。

另一层意思是,李家家道中落大不如前,我即将赴京,碾死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蚱,你见好就收,别惹我飙。

李北玄瞥了一下手中的银票,总觉得张二河在骂他:区区五百两银子就想平事儿,那我的小命也太不值钱了吧?

但想榨取更多,就要放长线钓大鱼,不能把目光放在眼前这点儿利益上面。

“突然想起来,我从小就患有脑疾。”

“令犬和我闹着玩的时候,正好是我旧疾复了。”

李北玄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对着朱昉咧嘴一笑,“百户大人,刚过是我旧疾复,和张公子没有半点儿关系。”

朱昉假装恍然大悟的模样,“那就撤销对张东平殴打朝廷命官的指控吧。”

“原来如此,那我在这里就祝贤侄的脑疾早日康复。”

张二河嘴上这么说,心中却对李北玄鄙夷的不行:想当年你爹是何等威风,到了你这里……你李家才是虎父犬子!

“朱大人,那我现在就带犬子回家。”

张二河对着朱昉拱拱手,“就此别过。”

“等等。”

朱昉拦住了张二河,“张大人,令犬暂时还不能走。”

“还望朱大人行个方便。”

张二河先是一怔,很快明悟过来,又从袖口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朱昉。

“这不是钱的事儿,令犬还有多项指控在身。”

朱昉脸色一沉,这是他和李北玄的约定,如果李北玄说自己有脑疾,那就是钱没给够;如果说是其他的病,就表示钱给足了,可以放人了。

“不就是收取保护费,强抢民女吗?”

张二河大为不解,“这他妈也叫事儿?”

“张大人,和令犬勾结的人可不是什么地赖子。”

朱昉善意地提醒道,“而是意图行刺天子亲军的反贼。”

“啥玩意儿?”

张二河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坐山雕那伙人是反贼?他们图啥?图你们衣裳图你们鞋,还是图个九族斩立决?”

“他们进入酒楼,自始至终都没调戏酒楼掌柜。

而是手持利器,闯进本官的雅间,这难道不是刺杀天子亲军的反贼吗?”

卧槽!

张二河目光呆滞,当即就麻爪儿了。

脸上瞬间失去任何血色,虚弱无力道,“朱大人,犬子和坐山雕那伙人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

啪!

一张染血的证词,拍在张二河面前。

朱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满脸为难地瘫坐在椅子上,“张大人,这是坐山雕等人的口供,都说是令犬指使的。

食客、百姓们也全都亲眼所见,你这让本官如何是好啊。”

“朱大人,你知道的,我最近进京花了很多银子,家中着实拮据。”

“犬子确实和那群反贼无关,仅仅是要强抢民女。

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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