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他人之手给他使些绊子。
也就是说,未来这三年馆课,他怕是逃不掉了。
“难啊……逼死我算了。”
鄢懋卿完全可以想象,这三年他怕是很难再找到致仕的机会。
毕竟身为一名庶吉士,他就算不断搞事,大部分时候也只能局限在翰林院,连被御史言官弹劾的资格都没有。
这才是他内心最为恼怒、也最为绝望的地方。
高拱只不过继撞上夏言的枪口之后,又撞上了他的枪口,因此受到迁怒。
至于那个针对鞑靼的奇招,其实无伤大雅。
毕竟那奇招在真正成事之前,别说是夏言不信,就算从翰林院传出去,还传到了嘉靖耳中,嘉靖只怕也很难相信。
甚至如果鄢懋卿不是穿越者,有人与他说起这个奇招,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唯一的不同则是。
夏言是个主战派,嘉靖是个务实派,鄢懋卿却是个投机派……
“我不认命……我绝不会就此认命,谁也别想将我套牢,绝不!”
鄢懋卿发狠般的在心中咆哮,尽管他也知道这不过是一种于事无补的无能狂怒。
就在这时。
“咚咚咚!”
背后的门板又被扣响,鄢懋卿以为是高拱还守在外面,当即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你还不走?再不走当心我用尿泼你?”
“欸?”
门外随即传来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不是高拱,而是刘掌柜,
“鄢吉士,你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恼怒?”
“原来是刘掌柜,你来做什么?”
鄢懋卿这才调整了一番情绪,起身将门打开。
而也就在院门打开的同时,他脑中也仿佛随之打开了一道新的大门,一道灵光猛然窜动起来!
翊国公郭勋!
该死,我怎么把郭勋这条致仕支线给忘了!
郭勋本来就是这个PLAY中的一环,我本来就打算与他扯上一些关系,以求在他落马的时候受到牵连,从而助力致仕这个很有前途的终极目标。
如今主线已经走不通了,那何不将这条支线利用起来走个通透?
反正郭勋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而且如果历史轨迹不变,郭勋也注定要下诏狱,注定会死在狱中,鄢懋卿利用起他来也不会任何心理负担……
“嘿嘿,这不近日又有不少人来书局催促下期话本,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只得厚颜前来问一问鄢吉士,下一期话本的稿件何时能够完成。”
刘掌柜眼见鄢懋卿情绪不太好,只得小心翼翼的试探,
“鄢吉士若是有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