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这也配叫矫制?
最多只能算矫制未遂好吧!
这个冒青烟的狗东西可是刚刚才假传皇上口谕抄了三大国公的家啊!
他究竟是怎么毫无负担的当着皇上的面将“矫制”二字说出口的,皇上若较真起来他承受得起么,狗东西!
“……”
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看到黄锦诚惶诚恐、追悔莫及的模样,朱厚熜就绷不住想笑。
他当然看得出来,黄锦刚才不过是故意配合自己吓唬鄢懋卿,并且应该还带了一些给自己搭设台阶的心思。
毕竟旁人可能看不出来,黄锦却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其实无心取鄢懋卿的性命。
所以刚才那“拖出去乱棍打死”的命令,在鄢懋卿明白这回究竟错在哪里了,并真心实意的认错悔悟之后,肯定还是要收回来。
只不过……
通过刚才的事,朱厚熜也能感觉到,这不是黄锦平日的行事风格。
黄锦在他身旁伺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这个奴婢素来谨小慎微,这些年从未做过丝毫逾越之事,这回竟忽然做出这样的行为,属实有些反常。
难道……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这个冒青烟的东西影响?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职责,似黄锦这种最亲近的奴婢对朕而言,唯一需要的便是无条件的听话与服从,绝不该有太多自己的想法,更不该这般擅作主张!
心中如此想着。
朱厚熜已经做出了决定,随即掀开锦被坐起身来,冷声喝道:
“黄锦,朕念你初犯,出去自领责罚,今后若敢再犯,朕绝不宽恕!”
“皇爷宽宥仁恕,奴婢感激零涕!”
黄锦顿时如蒙大赦,当即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顶着满脑门子的鲜血仓惶向殿外退去。
这叫什么?
这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他在心中暗暗发下毒誓,今后再有皇上和鄢懋卿互演装佯的时候,他就算不能回避也绝不再掺和一句,这两人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
“……”
望着如此惨状的黄锦,鄢懋卿则在心中暗自摇头,生出了一丝同情。
不过黄公公,这事可不能怪我。
咱们不如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被人举着辣么大一个铜磬以死相挟,你肯定也会害怕的,肯定也会殊死反抗的吧?
下回别再这样了,我刚才差点都被吓尿了,骗你我是狗……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
“啪!”
一方湿巾忽然砸在他头上,耳中随即响起了朱厚熜中气十足的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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