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它们爬过的土地会腐化成令人作呕的血红色,也会猎杀弱小的人类。
起初,这些原始部落的战士们並未在意。
但很快,这些蛇魔如瘟疫般蔓延,甚至集结成军,一举攻占了黄金树的脚下,將所有原住民部落都驱赶到了交界地的外层区域。
这些愤怒的原住民们,同这些蛇魔掀起了战爭,结果却令人绝望。
他们不仅没能成功解放黄金树,反而被蛇魔的腐化大军步步蚕食,几乎已经有一半的神国区域都被那些蛇魔占据了。
伊凡看到的这些原始战士各个带伤,也基本都是那些暴君蛇魔留下的。
甚至就连远处的黄金树,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血红之色。
伊凡听到这里,心中暗暗思索毋庸置疑,这些扭曲的蛇魔,代表的便是暴君之神的力量。
他从亚空间而来,一步步腐化著这位陷入沉睡的战爭之神。
战爭之神的情况不太乐观,甚至暴君蛇魔已经能够公然出现在神国之中,对抗这位神灵的祈並者。
当整个神国世界都被暴君蛇魔占领的那天,多半这位旧神就已经被亚空间邪神腐化完成,成为他的一部分了。
那么自己该如何在这场神灵的战爭中,寻找机会夺取杀戮、死亡与战爭的权柄
伊凡的目光死死锁定著天际那棵庞大而病態的黄金树。
他能够感受到,这座黄金树便是战爭之神权柄的具象化。
想要从战爭之神手中夺走一部分对世界法则权柄的掌控,就必须抢夺这颗黄金树的控制权。
甚至,很大可能会对上暴君之神的眷属们。
伊凡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评估著身边这些祈並者的实力。
大多数的祈並者,生前都是有一定超凡力量的狂热信徒。
被转化后,他们也基本上可以对標外界的二阶超凡生物。
少数极强的首领,则有三环的水准。
然而,这样的力量,却在那些蛇魔面前节节败退。
这足以说明,那些来自亚空间的怪物,其实力只会更加恐怖。
伊凡如今的这具分魂,也差不多能够爆发出三环左右的实力,对付这个部落问题不大。
但若想要夺取黄金树的控制权,难度还是颇为不小的。
伊凡的眼角余光警过身旁那个正为他处理伤口的原始部落女人。
这位祈並者嘴里还在嘰里咕嚕地念叻著什么,或许是古老的祝祷,或许只是单纯的惊嘆。
这个女子,是部落的见习祭司,也是首领的女儿,是撬动整个蛮骨部落的关键人物,伊凡或许可以考虑以她为切入点。
伊凡將这些情报如同拼图般在心底默默拼凑完整。
隨后,他的意识如潮水般退去,將自己的主视角切换回了本尊身体之內。
这具分魂已经在战爭之神的神国里站稳了脚跟,不会被立刻消灭。
伊凡將控制权交给了分魂,让其自发行动、慢慢探索环境,寻找尝试篡夺权柄的办法。
伊凡则开始寻找相关的资料研究,查询他心中的疑问。
过了许久,伊凡才从诸多关於旧神的资料当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战爭之神的起源非常之早,可以追溯到世界最蛮荒的年代。
甚至可以说,当人类的祖先刚刚学会用石头和木棒组成最原始的部落时。
对战爭的恐惧与崇拜,便在他们的信仰思潮中孕育出了这位旧神的雏形。
起初,他只是一个被供奉在篝火旁的粗陋神像,五官模糊,面目不清。
但是隨著神灵位格和力量的逐渐提升,信仰著战爭之神的原始部落开始逐渐变得战无不胜
最终,他吞噬了所有神职相近的竞爭者,成为了世间唯一的战爭之神。
直至后来,这位旧神在屠神战爭中陷入了沉睡。
原来如此。
伊凡终於弄明百为什么战爭之神的神国会是那种模样,
这位旧神诞生於原始部落,又在屠神战爭结束后陷入沉睡。
他的梦,自然会是自己诞生之初的模样一一那片广无垠的原始森林,一个个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以及最原始的战爭。
这些资料解答了伊凡最后的疑惑。
也让他更加確信,战爭之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