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楚衣,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毒宗的人已经不足为惧。”
“那我哥哥们呢?他们可还安好?他们知不知道我和逐墨在一起?”
楚衣摇头,道:“这些事情我不清楚,你若是想知道可以直接问公子啊!”
“你家公子和我一样,这几日都待在村里,他肯定不知道。”
“程小姐也太小看我家公子了。公子虽身在此处,但仍能耳听八方,眼观四路。这外面的一切都逃不了他的眼睛。”
“真的假的?”
楚衣点头,将自家主子吹的天花乱坠。
好不容易有姑娘敢追自家主子,他可要为自家主子好好守着这姑娘。
程静书听着楚衣不遗余力地赞扬着逐墨。
她也与有荣焉。
她忽地问楚衣:“在京中应该有很多人都喜欢你家公子吧?”
“那何止是在京中?我们公子走到哪儿就吸引哪儿的姑娘。”
“那他可有中意的?”
“怎么可能?我们公子是什么人?寻常姑娘哪里能如得了他的眼?不瞒您说,在您出现以前,我一直觉得公子眼里没有男女之分,他看谁都是男人。直到您出现了,他眸中才有了一些些的不同。”
“你别拿我寻开心了。”
“我哪敢呀?您可别真不信,虽然一直以来都有数不尽的姑娘想攀上咱们公子,但公子这人…”楚衣顿了顿,叹气道,“您也知道他这人乍一看就特别没有人情味儿,一个毫无温度的眼神就足够让那些姑娘退避三舍了,她们也就只敢远观,没一个敢上前的!程小姐,您是第一个。我看好你哦!”
程静书:……
真相竟然如此!
也对。
以司马季和大哥哥的形容来说,他已然拥有倾城容貌,若再有温和的性子作为加持,那哪里还轮得到她?
程静书头一次感激他是个大冰疙瘩!
他问楚衣:“阿桑和你家主子是什么关系?”
“阿桑不足为惧。”
“我就是随便问问。”
“程小姐别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肯定是听见阿桑对公子的称呼了。最开始,公子是不同意阿桑喊他哥哥的,但阿桑那时候生了很重的病,大夫说她可能活不下去了,公子才松口。”
“你们聊什么呢?”逐墨忽然出现。
程静书莫名有些心虚。
楚衣也是两眼四处张望,打着哈哈。
逐墨眼神在他们两人间转了转,也没说什么,问楚衣:“衣服烧了吗?”
“属下现在就去!”
楚衣一溜烟跑进屋子里,很快抱出了好几件衣裳。
这些衣裳几乎都是全新的,质地上层,做工精美。
寻常人家的男子有的经其一生都穿不上一件像这样的好衣裳。
他居然要烧了。
程静书不解,问:“好好生生的衣服,为什么要烧掉啊?”
“这是公子的习惯。”
“好习惯要保持,坏习惯也要纵着吗?”
这话楚衣可不敢接。
程静书也没指望楚衣会回答,所以她看向逐墨。
逐墨清清淡淡地吩咐:“愣着做什么?去烧了。”
“不许烧!”程静书拦着楚衣。
逐墨神色隐有不耐。
程静书开始跟他讲道理:“这些衣服有什么问题?你知不知道这一件衣服就够寻常三口之家一年的生活了。你这么铺张浪费真的好吗?”
“脏了。”
“脏了就洗,洗干净了还能穿啊!”
“不可。”
“你怎么一点都不讲道理啊!你非得要用‘烧衣服’这种壮举来显摆你的阔气吗?”
楚衣见两人气氛紧张,忙解释:“程小姐,您有所不知,咱们公子自小就是如此,他不是想显摆,他只是……”
“够了!跟她解释这么多干什么?这是我的衣服,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倒还没有需要征求外人许可的道理。”
外人程静书:……
她愤怒地进了屋子,将门哐当一声关上。
楚衣颤颤巍巍地开口,“公子,您刚才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程小姐毕竟是个姑娘,您……”
“衣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