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胸口有点发闷吗?要不周末我们去做个体检。”
付新月还是有点拘谨,声音也不大:“不用,就是那几张账单给我气的。”
“那你……多喝热水?”
付新月瞪她。
时柔当时一气之下就回了陆川,连假都没请。虽然时泽的朋友说没关系,随时可以回去上班,但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天天麻烦别人,搞这种特殊对待。
回来这几天一直都和顾州在家鬼混,她居然还跟着他开始玩起了游戏。
付新月听完她的吐槽,决然地说:“你们俩真是游手好闲游到一起了。”
也是今天付新月没有加班,俩姐妹才有时间约着出来逛街做美甲。
顾州身上有烟酒味,时柔就知道他不会有这么老实待在家。随后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你喝酒了?”
“没有。”顾州腾出一只手摸她的脑袋,解释道:“我就是找朋友说几句话,这味儿是沾上的。”
“等会回家我来开吧。”
顾州挑起眉头,意味深长地问:“你这是想给我换车?”
“……”
马路杀手,龟速前进,标准坐姿,这些都算是时柔的“优良美德”
她大学时候考驾照是顾州陪着去的,情况惨不忍睹。连教练都表示,从未见过身体如此不协调之人。
偶尔顾州会带她到个安全的场地,然后亲自教。有次学完,本来就很紧张,时柔一起身就要走,结果被安全带的力量扯了回来,然后还扭了手。
“笨的。你要背着这车回家?”顾州那个时候是真的毒舌,又傲气。他完全没有办法理解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时柔搞得跟造原子弹一样。
时柔长这么大,学习成绩不说常年稳居第一,但也没掉出过前三。大学跟着老师做论文,加上成绩优异,直接就获得了保研资格,然后还有机会去国外交流学习。
她听到过别人夸她最多的词就是聪明。没想到活了二十二年,居然败在了考驾照上。
从医院出来,顾州步子大,走得快。时柔就在后面晃晃悠悠跟着。突如其来的委屈就涌上心头。她干脆就不走了,站在原地流眼泪。只不过哭得很隐忍,肩膀微微发抖。
顾州也是走出去好远才发现人丢了,又折回去。
见人哭得楚楚可怜,他只好抱住时柔,语气也就没有那么冰冷严肃,软了下来:“不就是本破驾照吗,不要了,咱们不考了。”
时柔把眼泪都蹭到顾州衣服上,带着哭腔开口:“练,我一定要考的,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