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自然是相信我。
她说:“在省立医院第二次动手术取那块布条的时候,确实是太过匆忙。没有清理干净,也是有这种可能的。但是,造成这样的恶果,他们医院是有责任的。”
“按道理说,这是医疗事故。可是,考虑到小芸的痛苦,先让肖成给小芸医好再追究医院的责任吧。”
吴阿姨看着我,说:“肖成,你大胆的给小芸医治吧,我们都出去等着。”
我说:“请大家放心,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
佳佳在临出去的时候问我:“为什么让我们出去?难道你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抓住她的胳膊,说:“你想啥呢?要不你留下看看?”
她把嘴唇噘了噘,又给了我一个白眼,出去了。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我要关门的时候,芸姐突然说:“肖成,我可不可以先去解个手?”
“行,你去吧。”
她要起身的时候,突然“哎呦”了一声,起来还没等下床,就又躺了下去。看到她满脸的痛苦,我走过去问:“芸姐,怎么了?”
“刚才起的时候,突然没命地疼了一下,钻心一般。”
“你缓缓再起吧。”
她伸出一只手:“你拉我一把,下床就好了。”
我伸出手拉她的时候,不知道是我用力过大,还是她起得有点猛,竟然头朝下地栽进了我的怀里。
我要躲开的时候,她恳求一般地说:“你抱我一会吧,那样我就感觉不到疼了。”
我只好让她在我的怀里,双手放在她的背上。
她深深地喘息了一声,就像是在风雨中跋涉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一样,那么踏实,那么舒心,那么愉悦。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微微动了一下,说:“这些年我太累了,不敢出门,受够了人们的白眼和冷落,我活的,那叫一个惨,或者说是生不如死。”
“可是,这些天我仍旧没有安静下来,特别是晚上,总是失眠,一方面是肚子上的疮很疼,一方面是过去的事情总是萦绕在脑际,挥之不去。只有在你的怀抱里,才有安全感,才觉得是最大的幸福。”
我只好打断她:“好了,你去卫生间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很是不舍地离开我的怀抱,往外面走去。
她回来后,我让她把门关上,不过没有闩。
她重新躺回床上后,好不犹豫地把裤子解开,露出了小肚子,还要往下褪的时候,我说好了,这样就行。
好白好平坦,那个脓疮很显眼,就像是在一幅美丽的画作上洒了一滴墨一样难看。
我让她闭上眼睛睡觉,一觉醒来,就差不多结束了。
她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粉红羊毛衫。胸前起伏着,坚挺如山峰一样。
往下,是婀娜的腰肢,整个身体曲线优美,充满着无尽的魅力和诱惑。
我知道思想在开小差,于是,急忙抬手打了自己的头颅一巴掌,然后告诉自己:你是医生,是治病救人的医生,如果看不该看的,想不该想的,师父就把龙带随时收回!
虽然我不是真正的医生,但是给人治病,那就是医生。而医生是神圣的,绝对不可以有任何胡思乱想的事,否则,就不配给人治病!
想到这里,我立即凝神静气,叉开双腿,双手合十在胸前,然后,随着气息的运转,慢慢地往下压。
在肚脐眼的位置,双手停下,然后深深地呼气,把已经凝聚的丹田之气慢慢地输送到手掌。
两个手掌迅速地发热,然后手掌悬空在她小腹上面,慢慢地移动着,这样就可以把她肚子里面所有的污物排出。
大约十分钟后,她的那个脓疮像突然打开的水龙头一样,脓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出。
很快,因为脓水太多,顺着肌肤往下流淌,而且挤过了裤子的缝隙,流进了裤子里。
她忽然“啊”的一声惊呼,整个身体也随着颤动了一下。
这个时候我不能分身,但是我也知道她为什么惊呼,可是,现在我在发功,如果停下来,功力就会连接不上,甚至还有可能前功尽弃。
又过了十几分钟,脓水渐渐减少,最后一滴也没有,彻底干净了。
也就是说,她腹内的所有赃物已经全部排了出来。
我把两个手掌移动到脓疮上面,也就是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那脓疮就开始缩小,渐渐地变成了一个玉米粒大的小肉瘤。
又用手掌在上面烤了一会儿,那肉瘤由黑变黄,渐渐地又成了白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