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伸出手褪她的裤子。
刚才给她按摩的时候,就是隔着裤子的,可我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但这会儿我的手真的在颤抖,而且感觉胸膛上有汗水在往下流。
最后还是抓住她的裤子轻轻地往事,手还是接触到了她的肚皮。
随之,我心跳立即加速,手根本就不敢给她拉裤子了,。
松开手,我装作咳嗽,转过身咳了一声,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才又转过身给她往下拉裤子,并反复地告诫自己,我是医生,是医生!
不管多么隐秘的地方,医生都可以看。
据说医院里还有在妇科工作的男医生,他们不但能看女生身上的任何部位,还给孕妇接生。
我虽然不是正牌的医生,但我现在做的就是治病救人的高尚工作。竟然在治病的过程中胡思乱想,简直是在亵渎神圣的职业。
想到这里,我的手不再抖,心里也安静下来,跳得不再那么快。
我快速把她裤子拉下,三根银针消毒后,举起来就要往她的穴位上扎。
就在这时,她喊了一声:“你慢点扎,疼!”
我点点头:“你放心吧,保证让你还没有感觉到针就扎进去了。”为了不让她看到,我拿起枕巾把她的眼睛捂住了。
“刷刷刷”,三根银针扎在她肚脐周围。
然后,在金龙的指引下,开始捻动银针。
十几分钟后,针灸结束。
拔出银针,拿开捂住她眼睛的枕巾后,发现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刚才怕扎针怕得要死,这会儿竟然安安稳稳地入睡了。
我轻轻地把裤子给她提上来,就出了内室。
坐在后背高高的皮椅上,让身体靠在上面,点着一支烟有滋有味地吸着。
感觉挺好,很惬意,很舒服。
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电热壶,我过去烧了水。水开后,把其中一个白色的瓷杯里面放上了茶叶,冲上水刚坐回到椅子上,还没喝,周亚楠就走了出来。
她站在我的面前,问:“怎么还睡着了呢?你出来多久了?”
“我出来一会儿了,你看一壶水都烧开了。”我指了指写字台上的茶杯。
“忘给你拿茶叶了,我爷爷有好茶。”
她离我有点太近,身上的香味直往我的鼻孔里钻,甚至还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我就往一侧挪动了一下。
她问我:“肖先生,我痛经的病是除根了吗?”
“对,除根了。”
“是不是大姨妈从此就没有了?”
“没有了可不行,以后还怎么结婚生孩子?”
“没有了也好,能减少很多的麻烦。将来孩子也不要生了,带孩子太累人了。”
“周小姐,现在好像觉得很无所谓,等你长大后,就不会这样想了。”我扭过头看了看她。
她脸上的憔悴模样已经荡然无存,恢复了原来白里透红的妩媚和娇嫩。简直就是清晨绽放的一朵牡丹花。
她笑笑:说:“我二十二岁,已经长大了,根本没有感觉到生孩子的好。肖先生,你有多大?”
“我比你大一岁。”我没有说真实年龄。
“是吗,刚刚比我大一岁?”
“怎么,我看上去是不是很苍老的样子,与我年龄不相符?”
她在X港长大,南方四季如春,气候宜人,那里的男孩子都比实际年龄显小。而我生长在小山村,从小风吹日晒,看上去肯定比实际年龄要大。
虽然来岛城很久了,但是脸上的老皮不会这么快就褪掉的。
“不不不,你非常的老成,符合你老中医的身份。”
她会说话,但还是变相地说我不止二十二岁。我还多说了,要是我说刚满二十一,她就更不相信了。
她非常郑重地说:“谢谢你,肖先生。你告诉我,有什么愿望我可以帮你完成?”
我笑道:“我的愿望你是无法帮我完成的,而且,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帮助。”
“但是,我很愿意为你做些什么。你救了我爷爷,现在又把我难以启齿的病治好了,不表示一下我的心情,我的心里非常的不安。”
“我说过,我的医术是白白得来的,也要白白地舍去。如果以此捞取好处,我会受到剥夺的,而这剥夺,有可能是医术,也有可能是健康。”
“所以,我要心怀敬畏,不敢去做不该做的事。”
她沉思着点头,说:“我懂了。”
她往门口走了几步,站下后用公事公办的口气对我说:“肖先生,虽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