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稍深，如今从耳根到脖颈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霞，衬着火红的发丝，愈发娇艳。
陈问天的手指在她大腿上轻轻画了个圈，又缓缓向上游移，掌心紧贴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的体温。巫风的手指攥紧了笔，指节泛白，却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没再出声。
他适时地放轻力道，换了一种更温柔的触碰方式——既不让她恼怒到爆发，又不给她彻底躲开的机会。巫风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陈问天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渐渐和他同步。
而宁天那边，他也没有放松攻势。左手仍旧扣着她的手指，却稍稍松了些力道，让她能轻轻挣动，却又无法彻底抽离。
这种若即若离的掌控感让宁天的羞意更甚，她咬着下唇，指尖时不时蜷缩又松开，像是挣扎，又像是默许。
陈问天收回目光，假装专注地盯着黑板，实则手指仍旧在桌底下作乱。他喜欢看她们隐忍又羞恼的样子——宁天的矜持，巫风的傲娇，都在这场无声的交锋中被他一点点瓦解。
教室里的讨论声渐渐安静下来，木槿开始点名让各组汇报成员名单，并且开始讲解三人魂师小组的组队关键。
宁天趁着这个机会终于抽回了手，低头整理有些凌乱的领口，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巫风则把手按在陈问天的手背上，终于狠狠掐了他一下，低声道：“下课再跟你算账！”
陈问天终于笑了，慢悠悠地收回手，指腹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他看向前方，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语气却十足戏谑：“那我可等着了，看看你要怎么算？”
宁天投来一眼，眼波微动，似嗔似恼，却又像是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
陈问天轻轻舔了舔唇角，这一堂课，真是比想象中要美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