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一笑，索性遵循本心的将那一双翠玉的足尖握在手中把玩。
陈问天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霍雨桐的足踝，那处的肌肤像初雪般冰凉。掌心传来微微的脉搏跳动，与自己的心跳竟渐渐同步。霍雨桐的脚趾不知何时已经蜷起，圆润的趾甲泛着贝壳般的光泽，被他拇指轻轻刮过时，少女整个人都颤了颤。
陈问天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膝盖内侧，温热的气息拂过那片娇嫩，霍雨桐的睡裙布料突然被攥出褶皱。她慌乱地想蜷缩双腿，却被那双带着剑茧的手稳稳按住。
晨光在这一刻变得粘稠。
陈问天的手指顺着霍雨桐的足踝缓缓上移，在纤细的小腿肚上打转。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划痕，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俯下身，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那道痕迹，温热的气息让霍雨桐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背。
“问天哥哥...”
霍雨桐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她下意识想缩回腿，却被握得更紧。陈问天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腹因常年练剑带着薄茧，此刻正沿着她小腿内侧最柔软的肌肤缓缓游走。
窗外的晨曦透过薄纱窗帘，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霍雨桐的睡裙早已凌乱不堪，裙摆卷到大腿根部，露出更多昨夜留下的痕迹——那是制作魂导器时磕碰的淤青。
陈问天的目光在这些淤青上流连，指尖凝聚着柔和的魂力，轻轻抚过每一处伤痕。
“疼吗？”他低声问道，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
霍雨桐摇摇头，却又在陈问天的手指按到一处较深的淤青时轻咬下唇。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他的眼睛，手上的力道顿时变得更加轻柔，天情剑柔的绵柔劲道透过指尖传递，让霍雨桐不自觉地轻哼出声。
“问天哥哥的魂力...好奇怪...”她声音发颤，感觉那股柔和的能量正在体内游走，像春风拂过初融的溪流。
陈问天没有回答，只是将另一只手也移到她腿上，轻轻捧起那双如同白玉雕琢的小腿。
霍雨桐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但在柔嫩的肌肤下却有着魂师特有的柔韧。他的拇指在脚踝骨上打转，感受着那微妙的触感。
晨间的宿舍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霍雨桐的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看见陈问天的发丝垂落，在晨光中泛着墨色的光泽，比昨日明显长了许多。
这是天晶剑诀修炼有成的标志，那些发丝仿佛有生命般，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别...”
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