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渐盛,窗外的鸟鸣声清脆得像是银铃。宁天纤长的睫毛先是轻轻颤动,随后缓缓抬起,露出那双还泛着朦胧水雾的碧色眼眸。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像八爪鱼般缠在陈问天身上时,瞳孔猛地收缩成了细针。
“呜...!”
一声可爱的悲鸣从她喉咙里溢出,整个人触电般向后弹开,却因为动作太大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金色长发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她手忙脚乱地抓住床单,结果连带着把半张被子都拽了下来。
陈问天眼睁睁看着九宝琉璃宗的小公主跌坐在羊毛地毯上,睡裙肩带彻底滑落,露出半边如羊脂玉般的肩膀。她红着脸拼命想把裙摆往下拉,却发现自己的白丝吊带袜不知何时勾在了床脚的雕花上,扯出几道暧昧的脱线。
“宁、宁天你没事吧?”
巫风被动静惊醒,揉着眼睛支起上半身。她火红的发丝乱糟糟地支棱着,嘴边还挂着可疑的水痕。当看清眼前的场景时,少女突然僵住了——她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陈问天腰间,黑色蕾丝吊带袜的系带松垮地垂落在对方裤线上。
“啊——!!”
比宁天更夸张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巫风像只受惊的兔子瞬间弹起,结果左脚绊到右脚,“砰”地一声栽进宁天怀里。
两人手忙脚乱地想分开,却因为纠缠在一起的丝袜变得越发混乱。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将凌乱的大床映照得更加暧昧。陈问天半倚在床头,目睹着眼前这一幕香艳又混乱的场景,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宁天跌坐在地毯上,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散落,睡裙的肩带已经彻底滑落至臂弯,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她正手忙脚乱地想要扯回自己的裙摆,却发现白丝吊带袜的细带勾在了床脚的雕花上,越挣扎越乱,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淡淡的红痕。
而巫风则更加狼狈,她本想从陈问天身上跳起来,却一个踉跄栽进了宁天的怀里。红发的少女脸颊通红,一只手撑在宁天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慌乱地想要调整自己歪掉的吊带袜,可黑色蕾丝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越理越乱。
“噗……哈哈哈哈哈!”陈问天终究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空气瞬间凝固。
宁天和巫风同时抬起头,两道锋利的视线直直刺向他。
“你还笑?!”巫风咬牙切齿,眼睛里几乎要迸出火星。她猛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地朝陈问天冲去。
陈问天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等等,这是个误会……”
然而为时已晚。
“砰!”
一记漂亮的扫腿,陈问天整个人从床上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哐当!”
房门被狠狠踹开,紧接着“啪”的一声闷响,陈问天四仰八叉地摔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不许进来!”巫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摔上。
走廊恢复寂静,只剩下陈问天一个人躺在地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半晌,他缓缓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失笑出声。
“真是……自作孽啊。”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时,房门却突然又被打开了。
陈问天抬起头,只见宁天那张羞红的小脸从门缝里探出来,金色的长发还因为刚才的狼狈散乱地披在肩膀上。
“你、你没事吧……”她小声嘀咕着,眼神躲闪。
陈问天嘴角微扬,刚想开口,却见巫风从背后一把拽住了宁天的肩膀,把她往回拉。
“别管他!”巫风瞪了陈问天一眼,随即“砰”地一声再次关上了门。
这下,陈问天彻底被扫地出门了。
他躺在地上愣了两秒,随即忍不住低笑起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巫风扫腿的触感,轻声道:
“……真是两只难伺候的小猫。”
......
收拾好自己的宁天与巫风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床上,虽然已经有过心理准备,虽然两人从小到大都睡一块,虽然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两人对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茫然懵懂。
“大小姐,我们...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卧室里洒下斑驳的光影。
宁天坐在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