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还不快滚!”
王冬儿垫着小脚跑入洗漱间,脸上羞红一片,仿若沾染上了什么污秽一般。
“问天哥哥...”
目睹全过程的霍雨桐脸上爬满了红霞,但眼神中却显露着跃跃欲试的模样,凑上前,“其实...其实雨桐也可以帮忙的噢~”
这样的小可爱怎么可能让陈问天拒绝得了?
大手一抓,陈问天将霍雨桐的一双小脚抓了起来...
顷刻炼化!
......
晨光熹微时分,陈问天悄无声息地推开那扇松木雕花的宿舍门。扑面而来的气味泾渭分明地分成两半——左边是晨露浸润过的郁金香芬芳,右边则飘散着硫磺与柑橘混合的灼热气息。
宁天正跪坐在窗前的小案几旁,晨光在她颈间流转如液态黄金。她身上那件月白色睡袍被压出几道细褶,像被露水打湿的绸缎般裹着单薄身躯。
听见门响时她猛地回头,发间那支碧玉簪子“叮”地磕在窗棂上,几缕淡金色发丝从绾发的丝带中逸出,在颊边勾出柔软的弧度。
“问...问天?”
她慌乱地按住左肩,那里有片睡袍正从肩头滑落。
晨光透过纱帘洒在木质地板上的斑驳光影里,陈问天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跪坐的宁天面前。她仰起脸时,绾发的丝带彻底松脱,淡金色发丝垂落在案几上铺开的羊皮纸上,墨迹未干的家书顿时洇开一片水痕。
她下意识抓住陈问天的衣领,指尖却正好触到他喉结突起的弧度。这个意外的触碰让向来优雅的少女呼吸一滞,淡金色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快速颤动。
“问天...!”
她的惊呼被碾压成一声短促的喘息。
陈问天调整抱姿时,手掌恰好擦过她睡袍下裸露的腰窝。那里细腻的肌肤立刻泛起细小的颗粒,像撒了一层金粉般在晨光中闪烁。
宁天的手在半空悬停了一秒,最终认命地环住陈问天的脖颈。她不得不仰起头保持平衡,这个动作让睡袍领口又滑落几分,露出锁骨下方一片月牙形的浅色胎记。
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瞥见巫风杀气腾腾冲过来的身影。
“松手!”
“你个混蛋,快放开大小姐!”
红发少女像颗炮弹般撞过来,赤着的脚丫在地板上踏出闷响。她伸手就要扯宁天的腰带,却在即将碰到时被陈问天单手箍住腰肢。
前冲的惯性让她整个人打横栽进男人臂弯,鼻尖重重磕在宁天敞开的衣襟上。
巫风瞬间僵成了雕塑。她滚烫的脸颊贴着宁天微凉的肌肤,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突然加速的心跳。
更糟的是陈问天收紧的手臂正压着她后腰,让她不得不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你...你们...”
巫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像烧开的水壶般带着颤音。她挣动时,红发扫过宁天下巴,惹得对方轻哼一声。
这个反应让巫风更慌了,手肘不小心顶到宁天肋下,换来一声吃痛的抽气。
陈问天适时低头,在巫风发烫的耳尖咬了一口。
少女顿时像被按下暂停键,连呼吸都停滞了。
趁这个机会,他转向宁天,在少女错愕的目光中吻上她微张的唇。这个吻很浅,却让宁天抓着他衣领的手骤然收紧,淡金色的瞳孔微微扩大。
唇分时,宁天的耳垂已经红得像玛瑙。没等她回神,陈问天已经转向怀里的巫风。
红发少女本能地后仰,却被他扣住后脑。这个吻落在她眉心,轻得像片羽毛。
巫风瞪圆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连挣扎都忘了。
两个少女一上一下僵在陈问天臂弯里。
宁天的金发散落在巫风颈侧,后者红得几乎要冒烟的耳尖正抵着前者锁骨。
晨光透过她们之间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交错的剪影。
晨光透过纱帘,洒落在木质的地板上,映照出三人交错的剪影。陈问天掌心一翻,银光流转间,两支水晶试管悄然浮现,一支流淌着如融金般的液体,另一支则跃动着赤红如岩浆的火焰。
宁天的呼吸骤然一滞,眼神死死盯着那支闪烁着七彩光晕的金色试管。她的指尖微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这几千年来的传说之物,竟真的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修长的五指下意识地攥紧自己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