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丝长腿略显紧张地交叠着，丝袜的细微摩擦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却让陈问天的指尖不自觉地轻轻一勾，换来了她一个警告性的瞪视。而她眼底那抹复杂而别扭的情绪，却暴露得彻彻底底。
“……父亲说，这是家族百年来最大的惊喜。”
宁天压低声音，靠得极近，几乎贴着陈问天的耳畔轻语。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温热地扑在他的耳廓上，让他忍不住微微侧头，目光垂落，恰好捕捉到她卷翘睫毛下闪烁的欣喜。
“他说，若是我能完全晋升到九宝琉璃塔的状态，彻底稳固之后，族内甚至会——”
她突然止住话头，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意识到后面的话太过露骨，甚至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低声诉说。
陈问天笑而不语，指尖轻轻蹭过她白丝包裹的膝盖，又顺着那优美的线条滑向大腿。宁天呼吸微滞，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未阻拦，只是轻轻咬住下唇，任由他肆意妄为。
“所以，你不带仙草回去吸收？”他低声问，嗓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宁天摇头，金发如瀑般垂落，遮住了半张霞色浸染的脸。
“我……我相信你。”
她声音更轻了，像是怕惊扰午后教室的宁静，又像是害羞得不敢承认自己的依赖，“你比家族更懂它。”
这句简单的话让陈问天的指尖微微一顿。
他侧目看她，少女的侧脸在阳光下近乎透明，睫毛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唇瓣还带着早晨亲吻后的水润光泽。她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耳尖更红了，却仍倔强地抿唇，不肯退缩。
“……笨蛋。”
陈问天眸光微暗，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大腿内侧，如愿以偿地换来她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
而就在这一刻，他察觉到右侧的视线骤然锐利起来。
巫风正死死盯着他的手指，呼吸比平时略微急促，黑丝下的肌肉绷得极紧，像是随时准备暴起阻止。
可她眼底翻涌的情绪却不仅仅是愤怒——那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执念和隐忍。
其实哪怕到了现在，巫风也还是没有搞明白，到底是自己在爱她所爱，还是真的喜欢上了身旁这个坏蛋...
陈问天唇角微扬，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宁天的白丝上画了个暧昧的圈，才慢悠悠地收回。巫风的目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追随着，直到他彻底收手，才猛地别开脸，红发下的耳尖比往常更加绯红。
“怎么？”
他侧头，故意压低嗓音，带着几分调侃，“大小姐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不乐意了？”
巫风的手指猛地攥紧，几乎要把课本捏皱。她强忍着某种冲动，声音压得极低：“……我只是在履行护卫职责。”
“是吗？”
陈问天低笑，眼底带着危险的意味，“那你的职责里，有没有包括……‘这个’？”
他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巫风的手腕，让她避无可避地迎上自己的目光。
巫风想抽手，可他的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她挣脱不了，却又不会留下痕迹。她的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胸口微不可察地起伏着，黑丝下的腿微微发抖，却始终不敢真正用力甩开他。
“……你、松手！”
她咬牙，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陈问天却故意又凑近几寸，眼眸微眯，像是窥探她内心的挣扎一般，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嫉妒。”
“——我没有！”巫风猛地抬头，红瞳里燃起一抹怒意。
“那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手？”
他低笑，指尖轻轻摩挲她的手腕内侧，感受她脉搏突然加快的跳动，“怕我对她做坏事？还是……你想替她承受？”
巫风浑身一颤，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太自以为是了。”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陈问天更进一步，几乎贴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明明能挣脱的。”
巫风屏住呼吸，红发下的耳廓红得几乎滴血。她死死盯着桌面，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因为他说的是事实。她完全有能力一把甩开他，甚至给他一拳，可她什么都没做。
“……我只是……”她的声音低到几乎成了气音。
“嗯？”陈问天故意装作没听清，凑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