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内两人,所以一路追寻到此处。”
“竟有此事?”
“绝无虚言。”
裘千尺看向被两名趟子手架过来的樊一翁。
“可有此事?”
樊一翁就是耿直,“回裘姑娘,师父确实曾擒过丑雕,不过师父不曾有杀生之心,只是想取丑雕头部肉瘤炼丹,还望裘姑娘……”
“好了,不要再说了。”
裘千尺好生恼怒。
她见周岩,当初在襄阳郊野谷口一番交谈如历历在目。
镖师说自己所遇非良人,公孙止奸诈城府,莫要被利用。
那时公孙止一些行为也确实有失风范。
镖师的言语自是入了心,自己回到绝情谷也确实留了心眼,可老谷主善待,公孙止嘘寒问暖,久而久之,便也放下了考验的心思,全心全意扑在谷中事物上,且还查缺补漏,改进绝情谷武学。
公孙止数次提及过丑雕,说那雕头部红色肉瘤是长年累月啄食蛇虫,毒素积累所至,可用来当药引炼丹。
自己曾一诺千金,说不为难镖师,自也不打帮助过镖师的丑雕注意,而且那雕虽丑但神勇,被高人豢养不也没有可能,何必招惹麻烦。故而拒绝公孙止的建议。
不久前对方出谷,说是采集炼丹药材,那知阴奉阳违,擒拿大雕不说,还抓了镖师的人过来。
难道自己和公孙止相处如此之久。对方真如镖师所言,虚情假意,在利用自己。
“呼!”裘千尺轻微的吐口气。
樊一翁眼见裘千尺面色越来越寒,他大骇,忙解释道:“裘姑娘,师父却是不曾有杀念。你入谷许久,何曾看到过师父杀生食荤。”
樊一翁不解释还好,他这话说来,参悟过绝情谷功法的裘千尺更加恼怒,心道绝情谷摒绝荤腥,这是因为老谷主和公孙止修行特殊闭穴功法的原因。”
裘千尺如此想来,问樊一翁,“可曾捉拿过人?”
樊一翁不敢不答,“会裘姑娘,有,是两人。”
“拿人做甚?”
“那小贼伤谷中弟子。”
“即是如此,直接杀之,岂不百了?”
樊一翁无法作答,语哽喉中。
黄蓉越瞧越是有趣,便道:“这还不简单,擒了趟子手,定是要审问镖头和奇雕有什么关系,雕儿身后是否有奇人,我等到襄阳山野所为何事。”
“不是这样的。”
黄蓉笑道:“君子报仇,可找冤家正主。谷主却是擒了虾兵小喽啰,他这行为,要说是给谷中弟子出气,未免心胸狭窄。倘若不是,居心叵测。我且问你,我所言可有道理?”
樊一翁满头大汗,心道自己还不如和小贼交手的时候被对方打晕。
他青筋爆绽,愤怒道:“你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