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倘若没有你和陆少东家夜探嵖岈山,便也不会有现今皆大欢喜的结果”
张望岳言落,抱拳说道:“多谢少东家仗义援手。”
陆北河忙到:“总镖头客气,比较周兄所作所为,在下所行之事何足挂齿。”
“少东家坐,我们慢慢谈来。”
“好。”
张望岳又道:“周兄弟,你看那是?”
周岩顺着张望岳所指望去,但见一匹马站立在夜色中,月须逊色三分白。
“夜照玉狮子?”
“正是,借马的少年公子将马寄养在‘同福客栈’,那公子经久不曾到客栈,这马有灵性,竟挣脱缰绳一路识途到了镖局。客栈掌柜、伙计追寻而来,询问之下,这才得知前因,将‘夜照玉狮子’收了回来,此番南下,要不是这马,也不会如此迅捷赶到淮水。”
呼延雷闻言感慨:“古有老马识途典故,今有周兄弟‘夜照玉狮子’寻主,大开眼界。”
王逵、杨铁心等人唏嘘。
周岩呼哨,“夜照玉狮子”“咴嘶”一声,其声传遍淮水两岸,月色中,白马双足抬起复又重重落地,马尾一震,翻开四蹄,白色身形将月色撞开一个破口迅速靠近向周岩。
他纵身跃出,那马儿靠近减速,等到了身前,低头不断蹭他衣襟。
“在‘同福客栈’委屈你了,不过黄姑娘平安,莫要多想。”他轻抚“夜照玉狮子’颈脖,低声说道。
马儿便如神雕,竟有感应,咴嘶一声。
张望岳走来,道:“周兄弟,这事具体怎个原委?”
周岩感慨:“风陵渡所遇那公子实则女扮男装,她到中都还马。上元节长街,头戴土地菩萨面具的便是她。当时洪帮主、欧阳锋交手,被抬轿杠子砸中,伤势严重,我到太湖护的人身镖就是她。”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即便如此,张望岳闻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足足愣了半响,忙问:“那姑娘伤势现今如何?”
“已无大碍。”
“甚好!”张望岳唏嘘,“我生平所听所闻,当属周兄弟、那姑娘这事为奇。我看你和那姑娘定还有后缘。”
“呵呵……”
“走,过去说话。”
“好嘞。”
周岩轻拍“夜照玉狮子”,马儿蹭衣襟,自行到河畔食草。
重新落座,呼延雷道:“总镖头,要不让周兄弟随镖。”
“杨头领还了镖货,我也得闲,恰好处理一些事情,去一趟临安府。周兄弟随我前行。”
呼延雷、周岩立刻反应过来。
临安府皇城司快行曾出现在中都,寻的就是总镖头,当时总镖头说方便之时,会去临安府一趟。周岩脑子里面瞬间又冒出另外一件事。
完颜康、欧阳克一行人不是要去临安府盗《武穆遗书》,这岂不是又有可能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