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将来嫁了他,只怕是要被他拿捏的翻不过来身喽。”
陈稚鱼低下头去,只觉自己的脸要烧熟了。
逗了两句,顾岩怕她羞愤死了,便止住话头,指了指那边的桌案,道:“去吧,写手字拿来我瞧瞧。”
陈稚鱼大松了口气,忙过去提笔写字。
顾岩便躺着,不过多时打起了轻鼾。
陈稚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