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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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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偷吻她,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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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陈稚鱼神色未变:“舅父在云麓事忙,阿弟学业要紧,便让他们先回去了。”

陆曜拧眉:“此事做得不妥,再如何,也该见见你,毕竟……旁人或可回门,但云麓离京甚远,此时不见,下一回也不知要到何时。”

陈稚鱼:“舅父和阿弟不会怪我,他们在京里不熟悉,早些回去也安心。”

不熟悉也还有他这个外甥女婿,话都到嘴边了,可见她淡漠的神色,一时卡住,没有说出来。

说着话,菜上了桌,两人收了话头落座,饭桌上,更是将食不言寝不语发挥到了极致。

平时吃饭不说话不觉什么,可与她同桌,总觉得过分冷清了些。

“今日都忙了些什么?”

陈稚鱼咽下滑嫩的豆腐,才说:“去婆母院里待了会儿,回来定下几个丫鬟在身边,没什么杂事,就在止戈院待着。”

陆曜微顿,漆黑的双眼看向她:“只有这些?”

陈稚鱼也看向他,心里明了,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特意再问这么一句。

“下午时,秋月姑娘来请安。”

见她肯说实话,陆曜又问:“方才怎么不说。”

陈稚鱼放下碗筷,神色如常,目光看着他也如常:“我想着不是什么要紧事,便没说,既然大少爷在意,以后她再来,我会如实告知的。”

陆曜叫她不软不硬的噎了下,神色颇有些不自然:“自然不是什么要紧人,我也没什么可在意的,只是她特殊,日后无需叫她来请安。”

陈稚鱼不置与否,见他不再问什么,才端起碗继续吃起来。

陆曜吃了会儿,还是没忍住:“你倒是不好奇,她因何特殊。”

陈稚鱼:“……”

陆曜看着她,期待她能给点反应。

短暂的沉默后,陈稚鱼扯了扯嘴角:“若是真特殊,我也不好追问吧,您觉得呢?”

陆曜:“……”

这顿饭吃得,真叫人没啥滋味儿。

晚间两人各自沐浴后,还是躺在同一张床上,陆曜擦干以后回房,陈稚鱼躺在外头已经睡了,他静静地站了会儿,心里升起了一点说不出的懊恼,深吸了口气,走到床边,和昨晚一样,将她抱到里侧,知道她没睡着,便说:“以后你都睡在里头。”

陈稚鱼睁开眼:“若是大少爷夜间要喝水,我在里头不方便伺候。”

陆曜:“哪用得着叫你伺候,安心睡着。”

陈稚鱼便不说话了,不要她伺候,她还求之不得呢。

一夜,相安无事。

当天夜里就下起了大雨,第二日早上起来时更是没个要停的意思,陈稚鱼都被免了去晨昏定省,陆曜走时,她起来给他穿戴,叫他搂着腰亲了口脸,屋里伺候的几个丫鬟都低下头去,你看我我看你,抿唇偷笑。

陈稚鱼叫他突然的袭击蒙了,下意识的擦了下,对上他不悦的目光,才讪讪地将手放下。

“中午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会有些忙。”他如是交代。

陈稚鱼“嗯”了声。

临走时,他还搂着她的腰不放,大掌在她腰部摩挲了几下,饶是再厚的脸皮也有些顶不住,陈稚鱼低着头,只露出白皙的脖颈,低声道:“再不走,该误了上朝的时辰了。”

陆曜沉了口气,在她腰上拍了拍,才大步离去。

他的这个新婚娘子,刻板守礼得很。

他走后,陈稚鱼独自躺在床上,长长出了口气。

她虽未与他成事,但男女之间的拉扯,这两日她也领略了一番,昨夜他就有些往自己这边靠,许是察觉到她不大情愿,便没有更进一步,今早这般亲近黏糊,只怕是忍耐到极致了吧。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是正经夫妻,她自晓得这一遭逃不过,夫妻敦伦是天理,她也不是想守身逃避,只是被他三番两次地轻视讥讽,泥人也有三分脾性,她近日是真觉得无法应付他的亲近,也无法心甘情愿地去伺候那事。

且让她躲躲懒吧,总归还不到规矩的日子。

……

今儿个陆曜去上朝都臭着一张脸,太子发觉后,朝他频频投去眼神。

下朝后,叫上他去了户部,两人一同办事,中午都过了才从户部离开,便直奔醉仙楼用午饭。

太子看他笑:“你这一早上就摆着脸,莫不是出门踩了狗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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