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维港的人都在讨论,又是谁家总裁在哄老婆呢。
男人宽厚炙热的胸膛为她挡去湿冷的海风,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浔鸢能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咚”“咚”的,连带她的,都要趋同。
她扭着脖子回头看最后的烟花炸开在他眸中,又消散,归于平静,他眼底深沉莫测,是她喜欢上瘾的模样。
“你做的么”
浔鸢转过身子,面对面仰脸问他,声音低低的,眸子里头一回露出点惊喜。
并非没见过,是太惊讶,他什么时候会做这种哄女人的事,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左庭樾没应,薄唇勾起,面上浮出点浅笑,深邃的眉骨舒展开,笑一笑,风光旖旎无限。
港城十分繁华,他左庭樾独占七分。
上天真是厚爱他,给他显赫的身份不够,又给他运筹帷幄的能力,还给他一幅颠倒众生的容貌。
浔鸢心一软,差点迷失在他的笑容里。
他分明放烟花,又偏偏不肯直白的告诉你,让你陷在胡乱的猜测里,忐忑又窃喜。
果真,坏透。
论起拿捏人心,他是个中高手。
下一秒,浔鸢清醒过来,葱白指尖绕着他的皮带打转,朝他娇俏的笑。
左庭樾闷声低笑两声,同样看透她的有意,不动声色地钓他。
“回么”
他唇边抵出两个字。
浔鸢抿唇笑,问他:“回哪儿啊?”
“啊”字她故意拉长尾调,挠在人身上,蛊惑人心。
“你想回哪?”
他音色淡薄,游刃有余的模样,并不被她牵着走。
“听太子爷的。”
浔鸢笑着在他怀里动了动,说出句示弱的话,长发凌乱的在她脸颊舞动,半掩她眼底的晶亮。
看似示弱,将主动权交到他手上,又是明晃晃的以退为进,却实在是示弱。
她打明牌。
明目张胆。
左庭樾手搭在她腰上,按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的火热,低头咬吻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