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气,但不会放纵她去冒险。
“庭樾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做,你再出事,他功亏一篑。”
“浔鸢,相信他,左家的男人,没那么容易死。”
左翰墨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个字,仿佛并不惧怕这个字的后果,历经风雨的稳如泰山。
浔鸢看出无法说服他放她走,他身后有保镖,又是长辈,专为拦她路而来,她没走成。
上车后,她拇指摁在食指关节上,垂眸思索,吩咐:“在缅甸安排的人悉数洒出去,寻找左庭樾的下落。”
姜堰说“是”,立马着手去办。
浔鸢给远在国外的程远打电话,声线淡漠:“联系边境专门做这种业务的人,不计钱财,寻找左庭樾。”
程远听到她没有起伏的冷清声线,应下,什么都没敢问。
交代完,浔鸢仍在思考发生的事情,她想知道他怎么就失联,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越想她越恐惧。
她承受不起失去他的痛苦,纵然不在一起,也期盼他长命百岁风光无限。
浔鸢不想沉浸在焦虑和害怕中,她逼迫自已的注意力从这上面转移,安心等待消息。
或许他父亲说的对,左家的男人没那么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他可是左庭樾,不可能会就这么出事儿。
季澜清苏锦年他们也知道这些消息,来陪浔鸢,连云锦都听到风声从澳城赶来。
浔鸢婉拒他们的好意,是真的完全没有心思,一句话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