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红润光泽。
“嗯？灵根……没了？”然而，仅仅是片刻之后，苏墨的眉头便再度紧紧地蹙了起来。
他清楚地感知到，当年自己为李大牛所制造出来的那道假灵根，此刻竟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如今在他的丹田气海之处，虽然依旧还隐约存留着一道灵根的轮廓存在，但其形态与气息，却已然并非是苏墨当年所制造的那一道了。
眼下他丹田内的这道灵根，只不过是虚有其表，徒具其形罢了。
只有一道淡淡的虚影轮廓勉强可见，却根本不具备任何吸纳天地灵气、辅助修行的功用，仅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摆设而已。
苏墨心中了然，也难怪这些年来，李大牛的身体状况会每况愈下，越来越差，直至如今这般油尽灯枯的境地。
沉吟片刻之后，苏墨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究竟是何缘故，还请仙长明示？”眼见苏墨神色凝重，眉宇深锁，不似作伪。
李大牛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惴惴，声音发紧，紧张地开口询问道。
苏墨修长的手指轻轻叩了叩桌面，端起手边的灵茶，他微抿一口，茶水微涩，继而回甘。
他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李大牛身上，缓缓道：“你仔细回想一番，当日那个玄青宗所派遣来的弟子，是否曾与你有过任何形式的直接接触？
任何细节都莫要错漏。”
闻听此言，李大牛浑浊的眼珠微微转动，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陷入了痛苦而竭力的回想之中。
口中亦是喃喃自语，似乎在努力拼凑着久远而模糊的记忆碎片。
周遭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只余他粗重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他眼中蓦地闪过一丝恍然，随即带着几分急切地说道：“有的，仙长！晚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