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布满老茧的大手带着腥风,
径直朝苏惟瑾衣领抓来,
准备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出去。
动作粗暴,毫不留情。
柴房内外一片死寂,
只有张奎粗重呼吸和靴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寂静仿佛在宣告:
在这里,张奎就是王法,反抗毫无意义。
死亡的威胁和极致屈辱,如冰水浇头,
反而让苏惟瑾因穿越而混乱的大脑瞬间进入了奇异状态——超频!
来自现代的高等教育知识体系、
逻辑思维能力和危机处理本能被瞬间激活、清晰无比。
硬抗?
这重伤虚弱的身体,
不够张奎一巴掌拍的。
哀求?
原主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尊严何在?
唯有智取!攻心为上!
目标:张奎最在意的自身利益!
就在那令人作呕的手即将触碰到脖颈的瞬间——
“奎爷!”
苏惟瑾猛地抬头。
脸色苍白如纸,
额角凝结骇人紫黑色血痂,
但那双原本应充满恐惧或绝望的眼睛,
此刻却亮得惊人,深邃、冰冷、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洞悉一切的嘲弄?
这反常到极点的眼神,
让凶悍的张奎动作下意识一顿,心里莫名一突。
苏惟瑾开口了,
声音因虚弱而沙哑,却异常清晰,
带着与年龄和处境完全不符的镇定,
每个字都像冰冷钉子:
“你是想挨少爷的鞭子,
还是想领少爷的赏钱?”
张奎一愣,随即像是听到天大笑话,
勃然作色:
“小畜生!你撞柱子把脑子撞傻了?
敢跟你奎爷故弄玄……”
“虚”字还没出口,
就被苏惟瑾更快更冷静的话语打断。
“少爷的癖好,奎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