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不必!”
七叔公眼睛一瞪,
枣木棍顿得地面咚咚响。
“小心驶得万年船!…
出门必须让他俩跟着!
直到你安安稳稳考完出来!”
苏惟瑾回到厢房,
却发现苏婉不知何时来了,
正安静地坐在他的书桌旁,
小手小心翼翼地抚平他写废的稿纸边缘。
见他进来,她立刻站起身,
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
却又努力挤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哥哥,”
她声音轻轻柔柔的,
像怕惊扰了他的思绪。
“七叔公说的…我都听见了。
你别怕,哥哥最厉害了,
一定能考好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
用红绳系着的平安符,
塞到苏惟瑾手里。
“这是…这是我前两天去观音庙求的,
给哥哥戴着,保佑哥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那平安符针脚细密,
却略显稚嫩,显然是她自己缝制的。
苏惟瑾握着还带着妹妹体温的平安符,
心中一片柔软,
所有因外界暗流而产生的些许紧绷感,
在这一刻都化为了更坚定的动力。
他揉了揉苏婉的头发,温声道:
“谢谢婉妹,有婉妹的平安符,哥哥一定没事。”
苏婉用力点头,眼中是全然的信任。
如今她在族中,因着哥哥的缘故,
无人再敢让她做重活,
脸色也红润了些,
但那份对哥哥的依赖和关切,却愈发深沉。
族学院子另一头,
苏惟强和苏惟壮两兄弟正靠在墙根下,
远远看着七叔公与苏惟瑾交谈,
又看着苏婉进了苏惟瑾的房门,眼神复杂。
自府试案首之后,
他们在族中的地位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