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划算了。
如果没有什么秘密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布这样一座法阵。
不过怀疑贵怀疑,进不去就了解不到真实的情况、掌握不了铁证,秦大河也是很无奈。
于是他去县衙找到了房奕青,悄悄地将他的怀疑告诉了对方,房奕青听了以后,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事我来想办法。”
秦大河点点头,告辞离去。
这段时间房奕青的工作很忙,所以加班到了入夜时分才算是脱身,然后他就直奔城隍庙而来。
在东土境内,每座城池里都有城隍庙,就好比每座村庄都有土地庙一样,这是东土天华人的宗教信仰。
城隍庙在黄昏之后就关门了,不过房奕青敲门之后,庙门打开,庙里唯一的庙祝、一个老者打开门,看到是房奕青之后,就笑着点点头,让他进去。
庙祝算是昊天教体系内的人员,可以算是神官,不过神官也是有等级之分的,像这种小县城里的城隍庙的庙祝算是等级最低的神官了。这位庙祝在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跟房奕青很熟,闲的时候房奕青会来跟他下棋喝酒聊闲天。
不过,这位庙祝却是没有什么神通法术,只会打扫清洁、奉香上供、侍奉神灵而已。
而房奕青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并非是昊天教中人,但却是跟这里的这尊城隍有交情,只要上香之后在神像前静坐,那城隍大人就会入梦前来见他。
河津县的这位城隍是百年前册封,他的形象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房奕青把现下的情况与他的怀疑讲了一遍,城隍沉吟了一下之后,道:“你猜得没错!这场瘟疫确实是有人祭祀瘟神散布开来的,不过因为是祭祀的瘟神,小神这边也不好管。要想免去这一场大劫,你得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房奕青的双眸一亮。
“就在县城里的越来客栈里住着一位客人,大概有二十来岁的年纪,骑着一匹极其雄健的大白马,你去找他便是。”城隍道,然后房奕青蓦然就醒了过来。
回想了一下梦中的情形,房奕青当即起身离了城隍庙,朝向悦来客栈走去。
河津县城不算大,就那么几座客栈,房奕青都很熟,而且他毕竟是县衙里的书吏,一般人也都不会不给面子。
所以,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悦来客栈的伙计被从梦中叫醒之后,打开门一看是房奕青,当即便把那一腔怒气吞了回去,满脸堆下笑来,道:“原来是房先生,你这么晚了来此,莫非是被嫂夫人给赶了出来?”
房奕青哪里有心思跟他打哈哈,当下就问道:“这里是不是住了一位客人,他有一匹极其雄健的大白马?”
“确实有!”那伙计急忙把房奕青带到了马厩中,果然看到了那匹大白马,是单独在一个隔间里。
“此马性烈,所以只能单独养着。”伙计道。
房奕青松了口气,道:“那位客人没说什么时候走?”
伙计道:“他是一次交了十天的房钱,没说什么时候离开。”
“那就好!”房奕青吩咐道:“你跟我盯紧他,若是要走的话,立刻告知我!”
“诺!”伙计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