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言能够察觉到鬼蜂的状况并没有什么不对。
他沉吟两秒，道：“你们自己选择吧，表面上没有问题的东西，或许就是最大的问题。：”
也不能说一点问题都没有，至少信徒使者们每一个都闻到了奇怪的香味。
亓言没有闻到，但不妨碍他挖出一点肉塞进了嘴里。
这肉，几乎尝不到肉味，他只能吃出一股塑料味，仿佛是有人用垃圾袋做出来的东西。
他看着小五它们，它们从外面被带进来，按理说好东西应该吃了不少，但此刻却都表现出一副香喷喷的模样，跟吃到了玉盘珍馐一样。
等到最后一口肉吃完，亓言已经在房子里面转了一圈，房子里面几乎没什么异样，摆放得并不怎么整齐的茶桌，看起来破旧的木板床，收拾好的厨房……有些地方干净，有些地方肮脏，怎么看都只是一座普通的院子、是一家普通人家。
亓言带着小五它们离开了这座宅子。
“你们刚刚的感受是什么？”亓言PH询问道。
“老大，我刚刚好像看见自己吃了睡，睡了吃的美好生活啊！”小五率先拍打着翅膀，兴奋道。
亓言：“……”
这种白日做梦倒是没有必要说出来。
幸运歪了一下头，“在我吃进肉泥以后，我好像看见了我被老大选进了护卫队，可以永远跟随老大！”
云朵怯怯道：“我看见了自己养了好多只羊。”
大V和V这俩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自己嗷嗷叫唤，好在亓言身为他们信仰的神明，倒是也能够听懂它们的意思。
显然，它们都觉得这些食物味道格外美好，并且看见了一个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