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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挺好,一个人住着清静,也方便他干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比如昨天把祁望骗过来打晕关了半天,都没人知晓。
祁让想到昨天的事,又有点好笑,心说现在的祁望真的很蠢,随便编个谎话他都能信。
笨成这样,根本不是当皇帝的料,就算自己不抢他的位子,他也未必能守得住。
正想着,祁望突然从对面走来,看到他,下意识停顿了一下,才又接着向他走过来。
“我正要去找你。”祁望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怕他们又欺负你呀?”
祁让哼了一声,反问他:“你找我干什么?”
祁望四下看了看,伸手将他往僻静处拉:“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祁让跟他往旁边走了几步,才嫌弃地甩开他:“说话就说话,少跟我拉拉扯扯。”
祁望的手被甩开,倒也没生气,凑近他小声道:“我昨晚旁敲侧击地问过母后,她说你中的毒跟她没有关系,方才我去太医院问过,那个给你诊治的太医说,你这毒没有专门的解药,需要慢慢调理,你跟我说说你都是什么症状,回头我去藏书阁查查医书典籍,看看有没有什么好方子对你的症。”
“……”
祁让没有立刻回他,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他,“原来你这么早就对医术感兴趣了吗?”
“什么意思?”祁望一脸茫然,“我感什么兴趣,我这不是为了给你找方子吗,在此之前,我一本医书都没看过呢!”
“……”
祁让眼神有瞬间的变化,很快就恢复平静:“这不重要,你先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你又想骗我。”祁望摸摸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对昨天被打晕的事心有余悸。
祁让板起脸吓唬他:“不去就不给你解药,你就等着七窍流血吧!”
祁望:“……那好吧,但你不许再打我。”
“少废话,去让人备车!”祁让不耐烦地推了他一把,“我今天不想骑马,就坐你的马车去。”
祁望踉跄了一下,控诉道:“坐我的马车,还对我态度如此恶劣?”
祁让眯了眯眼,高高扬起巴掌:“你再啰嗦,我还有更恶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