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你三皇兄向来诚实稳重,从不撒谎,他说你给他服了毒药,那必定就是真的,你还不快把解药拿来给他,他若有个好歹,朕饶不了你!”
祁让假装惶恐,继续为自己辩解:“儿臣没有,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没有毒害三皇兄,请父皇相信儿臣……”
“你哪点值得你父皇信任?”皇后不耐烦地打断他,“本宫就知道你不会承认,已经提前叫了太医在外面等候,你兄长有没有中毒,太医一诊便知,到时本宫看你还如何狡辩。”
祁让变了脸色,很紧张的样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来人,传太医进来给三皇子诊脉!”
皇后打定主意要当着几位大臣的面坐实祁让的罪名,让景元帝不得不处置他,因此叫太医都顾不上问皇帝的意思。
皇帝颇有些不满,当着臣子的面也没说什么。
祁让突然叫了他一声:“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
“什么话,你说。”景元帝闷声道。
祁让跪直了身子,朗声道:“儿臣不曾给三皇兄下毒,母后非要冤枉儿臣,甚至急切到等不及父皇处理完朝政,当着几位卿家的面就要坐实儿臣的罪名。
既然如此,就请父皇和几位卿家为儿臣作证,倘若太医诊断出三皇兄体内有毒,儿臣愿以死谢罪,倘若没有,也请母后给儿臣一个说法,儿臣不能白白受了冤枉。”
一番话说得软中带硬,夹枪带棒,不仅暗指皇后别有用心,还让皇帝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几位大臣原本对他并不在意,听他说完,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诧的神情。
景元帝也很意外,感觉自己只是眨个眼的功夫,这个阴郁孤僻,一身怨气的儿子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非但说话有条有理,不卑不亢,就连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都变得强势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祁望之前已经体会过,眼下倒是没觉得惊诧,一颗心却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有种莫名其妙的期待。
尽管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么,但他就是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