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掏出支票本,写了一张一百万欧元的支票,递给韩蓉,“去给我换点筹码来。”
韩蓉拿着支票,惊讶地问道:“你怎么赌这么大?”
我笑着看着他,说道:“赌得太小,他不会看在眼里。”
“但是万一输了的话……”
“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想在他手里输一百万欧元都没有机会。”我笑着说道。
“那……好吧。”韩蓉说着,有些肉痛地走开了。
然后,我转过脸,对切诺斯基说道:“老切,你不要在我身边,你继续去赌,不要引起他的注意,让我看看,我能不能引他过来。”
一心想着看热闹的切诺斯基赶紧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就走开了。
不多时,韩蓉换了一堆筹码过来,最大的是五万欧元的金色筹码,最小的是一千欧元的蓝色筹码,慢慢一袋子。我接过筹码,让韩蓉回到切诺斯基身边,然后站起来四处看了一下。走到一张人很少的,百家乐牌桌上,把巡场的经理叫来,“方便的话,我想包这张台单玩,不知道可不可以?”
经理看了看我堆在桌上的金色筹码,马上就对我行礼道:“先生,您可以进贵宾房玩。”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不喜欢在贵宾房里,那地方太闷,容易影响我的心情,我就想在这里玩,可以吗?”
“那……请您等一下。”经理说着,走到坐在台边的两位客人,用法语对他们说了一阵之后,那两个人看了我一眼,便走开了。
整个桌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经理有走回我身边,问道:“先生,你需要什么饮料吗?”
“我只需要一杯矿泉水。”我说着,问经理道,“这张桌子最大的押注上限是多少?”
“五千欧元,先生。”经理答道。
我又问道:“贵宾房的呢?”
“五万欧元,先生。”
“那我想要把这张台的押注上限提高到五万欧元,是否可以?”
“您是客人,一切由您决定。”经理恭敬地低头行了个礼,然后问道,“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尽快开始牌局。”
一般来说,对职业赌徒而言,百家乐是他们最喜欢的玩法。因为这是所有的赌博游戏里,赌场占便宜最少的一种。它的玩法也非常简单,一般都是六副或者八副牌放在一起,任意抽出两只牌,比点数大小。一二三四五六七**,就是一二三四五六**点,a是一点,jqk和十,则是零点。如果点数大于十,就要减去十。比如七加八就是五点。另外,在双方需要的时候,可以根据现实情况决定是否要第三只牌。荷官那边的牌,叫做庄,赌客手里的牌,叫做闲,另外还有一个和。在发牌之前,赌客可以决定下注的额度,以及压注的方向。你可以押自己大,那就是押闲,你也可以押荷官大,那就是押庄。如果你觉得会和,那就押和,当然了 ,这种机会很少。当你没有押和,却出现和局的时候,赌注退回。而如果你是押庄,并且赢了的话,你一般都要交纳百分之五的手续费给荷官。
我之所以选择百家乐,就是因为我知道杰克李身为职业赌徒,对百家乐的研究一定很深,也一定很有兴趣。我相信,我只要在这张桌子上赌上半个小时,数百米开外的杰克李就将会被我渐渐吸引过来。
一分钟秒后,牌局开始,穿着黑色荷官服的金发美女,用英语对我说道:“你要下庄还是下闲?”
我端起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推出一个蓝色的一千欧元的筹码,放在了闲的位置上,这一把输了。第二把我押庄,一千欧元,又输了,第三把依然是庄,一千欧元,还是输了,第四把,我押了闲,一千欧元赢了。第五把,我押了闲,一万欧元,赢了……
我跟切诺斯基说过,赌博不能相信直觉,那是因为他是个新手。而对于真正的职业赌徒来说,唯一能够依靠的,恰恰是他的直觉。当然了,这个时候的直觉,已经跟身为新手时候的直觉完全不同。这不是一种形而上的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声音在召唤一样。而是通过无数次的摸索之后,对运气以及概率的本能性的综合分析。没有赌过一万局的人,几乎是不可能拥有这种能力的。我虽然没有在现实中赌过这么多局,但是在青龙戒里,我跟霍野田的对局早已超过了五万局。所以,我才能拥有这种能力。
而我现在,就是依靠着我的这种只觉,在赌台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