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只是身体确实有些疲乏。我于是在洗浴间再站了一阵,然后才走出洗浴间,上床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是上午十一点,我再看看旁边,韩蓉已经不在了,今天有她的镜头,她应该是是去片场了。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有点烦躁。刚开始,我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有什么好烦躁的?过了片刻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我的听力竟然比昨夜还要可怕许多,我的耳朵现在几乎将以我为中心,上下左右两百米内的声音全都听得一清二楚。而这所有的声音全都窜进我的耳朵,便形成了世上最可怕的噪音,我如何能够不烦躁。
除了听力之外,我的视力也是比昨夜可怕得多。我从小就喜欢打游戏,所以我的视力长期徘徊在零点八到一点零之间,虽然不用配眼镜,但是要说多好也很牵强。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的视力好得惊人,数百米外的商店上的标签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还有,就是体力,我感觉一觉之后,我浑身上下有一种精力充沛到永远用也用不完的感觉。虽然说,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都在坚持修炼霍野田教的气功的关系,我的身体素质已经比从前好了许多。但是跟今天这样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就像是李大钊的身体跟李小龙的身体比。一夜之间,我的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整个换掉了。我再试着往前用力挥出一掌,掌风竟然将两米外的花瓣给吹落在地。
日哦,除了不可思议之外,还是不可思议。我又惊又喜地从**蹦了起来,结果差点撞到了天花板,这应该是属于乔丹级别的弹跳力啊。我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除了显得结实了一点之外,相貌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好,要是改得连样子都全变了,那可就麻烦了。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的变化之后,我在房间里走着转了好几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总得来说,一切都好,就是这个听力太好,让人觉得烦。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
我这样想着,便试着将我的注意力从耳朵上离开,呓,你别说,还真有效,耳朵的感觉一下子好了很多。接下来,我便坐在**试着好好地调控我这双太灵敏的耳朵。也不知道是这红绳顺便帮我把智商也提高了,还是我真的运气不错的关系,反正不多一会,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就不但学会了如何收缩自己的而多的听力。而且还学会了,如何正确地过滤自己所不想听到的声音,而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声音。当我做到这一点之后,我站在窗前,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真有一种超人般无所不能的感觉。
这时候,我竟然豪气冲天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
我刚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了一两分钟,等我有些转过神来,我才觉得有点奇怪,“呓,我怎么会说这么奇怪的话?我好像没有想说这句话啊?”
想了一会,想不出所以然之后,我笑着摇了摇头,“呵,真是兴奋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说着,我重新躺在**,想着是去片场看韩蓉,还是打电话约钟蕊去吃饭。
正考虑的时候,钟蕊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我明天就要离开巴黎去旧金山了,有没有时间陪我吃个饭,给我饯行啊?”
我当然是马上答道:“时间,地点。”
钟蕊说道:“还是上次去的那家餐厅吧,我在巴黎也不认识别的地方。时间就不需要特别约了,我们各自出发,先到先等。”
“没问题,马上到。”
说着,我挂了电话,漱口洗脸,然后开车来到上次跟钟蕊到的那间饭店。四处望了望,钟蕊并没有到,我于是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叫了杯清水,坐在这里等。
我刚坐下没有多久之后,我就发现一个让人我整个人顿时全身紧张起来的事实,那就是我发现坐在我斜对面大约四十米的那个女孩的背影,真的是跟乌兰太像了。
“不可能,乌兰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巴黎,还跟我在同一间餐厅?世界那么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使劲摇了摇头,打消自己的幻想。
我一边这样自我暗示着,一边本能地放开听力,往那个女孩那边听去。然后,我就听到这个女孩说道:“你们为什么要杀刘海山?”
尽管此时此刻,我已经拥有平常心,外加那根神秘的红绳,控制情绪的能力已经可以跟坐禅的高僧相提并论。但是当我听到这个女孩子的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却是差一点一跃而起。因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乌兰的声音。就算我会记错银行密码,我也绝对不可能记错乌兰的声音。
这个女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