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落,二便是要查清当年陷害我们镇国公府的元凶!”
闻听此言,苏含雪眼角有泪光闪烁。
虽然平时苏含雪都表现得极为坚强,甚至在许阳与满鞑大战之际她能不畏生死,亲自上阵擂鼓。
但是实则她也才不过是一个刚刚到双十年华的青葱女子。
若是按照后世来算,现在的苏含雪也才不过是一个刚刚大二的学生罢了。
而就是这个本该灿烂绽放的年纪却突然遭逢家庭巨变,从堂堂国公之女沦为女囚。
父母更是冤死在自己眼前,若说心中不恨那绝对是放屁。
“五哥,此事你可有线索。”
苏子孝点了点头,语气笃定的说道。
“根据我的调查,当初密奏皇帝父亲谋反之人出自陷阵军中。”
“而在府中埋下龙袍印玺之人,也是出自镇国公府。”
此言一出,苏含雪只觉得背后一凉。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谁能想到最后在背后捅刀子的竟然真的是自己人。
苏子孝提到此事,面色凝重。
“此人不过是一个楔子罢了,真正想让镇国公府土崩瓦解的还是朝廷之上那些衮衮诸公。”
“他们害怕父亲击败蒙鞑之后权倾朝野,让他们没法继续趴在胤朝这个即将病死的骆驼之上吸血。”
“这天下不知多少人盼着镇国公府灰飞烟灭。”
坐在一旁的许阳闻言心中也是暗暗叹息。
边疆之祸无论是满鞑还是蒙鞑都如同大胤王朝身体之上流血发脓的伤口。
只要这些伤口还在,那朝廷之上那些蝇营狗苟就能不断地借此吸食血液强大自己。
浑然不顾这个伤口很有可能要了这个已经摇摇欲坠的王朝性命。
毕竟对于朝廷之上那些衮衮诸公而言,赚到自己口袋里的钱才是自己的,而龙椅之上坐着谁他们并不关心,甚至天下黎民和江山社稷如何他们也并不在乎。
可惜镇国公为为国征战三十年,最后却落得一个满门查抄亲族流放三千里的下场,实在是令人唏嘘。
苏子孝的话语之中尽然是对大胤王朝的失望和愤怒。
短暂的平复好心情之后,苏子孝继续对着许阳道。
“据我所知父亲麾下众将有人被捕下狱,有人则被明升暗降调离职守。”
“而陷害我父亲的那几个人必然已经高升,但眼下我苏家在大胤已经是众矢之的,想要继续追查,但朝廷之上那些人必然不会再给我苏家机会。”
“想要查明当年真相揪出那个叛徒,就必须有一个跟苏家毫无关系之人能走上台前,接触朝廷核心,而后借机查访。”
“所以许阳,此番六镇军演,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机会。”
此刻的许阳也算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