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他怀里昏迷,淡色的唇被鲜血斑驳,拖曳出几分昳丽。
染血的外套被他脱下放在一旁,衬衫只有袖口那处洇开了血色斑点,干涸后是暗色的红。
裴书宴无暇顾及,莫逢春昏迷的一个小时里,他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她。
眉头蹙起的时候,他未曾帮莫逢春抚平,额边渗出冷汗的时候,他用纸巾帮她轻轻擦去了。
看着莫逢春正拽着他的袖口,裴书宴笑了笑。
“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