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有些过度反应,放软了声音。
“我一个人待在家很无聊,以前还有你跟我说说话,现在只能跟阿布聊天了。”
阿布是一只手缝的粗糙兔子布偶。
“除了阿布,你还可以跟叔叔阿姨们多聊一聊,只要你愿意,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他就像是贴在他身上的水蛭。
裴书宴想。
他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厌恶林景尧和陆望泽对莫逢春产生的变态依赖感,甚至是对莫逢春感到怜惜与共情了。
因为他也经历过这般处境,甚至到现在都没办法轻易割除。
“那不一样。”
听筒传来的声音有些微弱。
“你跟他们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