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
她的背影十分的孤独。小小个,没有人陪,只有一路的小鸟啼叫。
接下来的五天,她都认认真真地在山洞里调试着各种配方,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她躺在木躺椅上,晃晃悠悠地吃着番域的葡萄,而地上有一堆的小鸟,在等着捡她吃剩的葡萄柄。
“你个小胖鸟,给我走远点。”
“嘿,我也要守在这里,好甜啊!”
“还甜,小心胖到飞不起来!”
“哼,我不管,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你就把我挤走。”
“你这吨位,好难挤走!”
叶夭夭看着它们争来争去的,觉得十分有趣。
“呐,吃吧,反正我也是白得的,你们陪了我这么久,也让你们尝尝鲜。”
叶夭夭伸出来的右手里多出来一串结得满满的颗颗均匀的青葡萄,直接放在了石盘上,让它们飞起来,尽享美味。
她赶紧走开,这堆鸟疯了!
它们争先恐后地扑腾着翅膀,有麻色的,有花点点的,有翠绿色的,有黄灿灿的,有艳红色的等等,它们不约而同地用自己的尖喙,啄食着面前的这一盘的葡萄。
叶夭夭越瞧,越是眯起了眼睛。
她怎么没想到!
王怀瑾是天生胎毒,难以清毒。
但是,不是不能清,可以以一味更加霸道的毒药,置于体内,让它把毒素吸附,消融。
即便还有些余毒未清,那也足够他活上几十年了。
病怏怏的,好过半年的寿命!
她想了想,就立马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这座山的最顶处。
那里有一座死火山,很小,就一个山头,似乎才沉寂了百年。
而山下的王家和李家,已经不眠不休地把流花镇给搜了一个遍。
李管家无奈地与王怀瑾说:“吴毒医就是这样的,他接单十分随意,有些人给珠宝,有些人给奇珍异草,但我这次给的是千两银子,他接了,我们也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