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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时踏雪覆白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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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巢与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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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澎湃难抑。

他完全忽略了慕苡晴敷衍的语气与立刻离开的疏离,满脑子皆是自我攻略后的狂喜。

卧室内,封继琛不知何时已醒,正靠坐床头,目光幽深地看着从阳台回来的慕苡晴。

“刚才在和谁说话?”他语气平淡,不辨情绪。

慕苡晴心微紧,脸上却镇定如常。

她走至床边,拿起梳子梳理长发,语气随意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什么,宋先生刚好也醒了,在阳台打了个招呼。”

她甚至主动提及,反显坦荡。

封继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数秒,未见异样,这才缓缓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以后少跟他接触,我不喜欢。”

“嗯。”慕苡晴乖巧应声,未反驳,亦未多问。

这般顺从姿态,令封继琛颇为受用。

他伸手将她揽回床上,拥入怀中,低头在她发间深嗅,声音低沉:“今天天气不错,陪我下去走走?”

他的亲吻与拥抱开始逐渐回归受伤前的频率与密度。

早餐时,会自然将她喜欢的点心喂至唇边;

看书时,会强硬将她揽在怀中,下颌轻抵她颈窝,同看一页书;

夜晚入睡前,缠绵悱恻的吻变得愈发漫长深入,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亦不再安分,带着灼人温度,于她腰背间流连忘返,试图唤醒她身体沉睡的记忆。

慕苡晴未有激烈反抗,却总能在最关键时,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些许不适、疲惫或走神。

一次,当封继琛的吻渐趋失控,手探入她衣摆时,她微微偏头,呼吸不稳地轻声道:“阿琛……肩膀好像……还有点酸……”

封继琛动作瞬间顿住。

尽管医生言明伤口已无碍,但她此话,仍如一盆冷水,浇熄他大半欲火。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体内躁动,将她搂得更紧,嗓音沙哑:“那就再好好养养。”

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遗憾与克制。

慕苡晴在他怀中,悄然松了口气。

她知,这道伤疤,在彻底淡化前,将是她最好、亦是暂时的护身符。

她利用着他的心疼与愧疚,巧妙控制着亲密关系的进度,既予他希望,又不让他真正满足,使他始终处于一种求而不得的饥渴状态。

而此种状态下的封继琛,对任何可能出现的“竞争者”都会更为敏感与更具攻击性。

机会很快来临。

一个午后,封继琛前往公司处理紧急事务。

慕苡晴独自在玫瑰园散步。

深秋玫瑰大多凋谢,唯零星几朵顽强绽放。

她于一丛略显残败的红玫瑰前驻足,眼神放空,似在沉思。

宋今也如幽灵般,不知从何处悄然出现。

他手中拿着一条柔软绒毯,脸上带着担忧与关切:“慕姐姐,天凉,你身体刚好,别站太久。”

说着,上前一步,极其自然地将毯子披上慕苡晴的肩头。

此次,他动作快而轻,慕苡晴似未及躲闪。

毯子落下,他手指不可避免再次擦过她肩膀与颈侧肌肤。

慕苡晴身体微颤,似被这突兀亲近惊到,下意识后退半步,抬手拢住毯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宋今也一眼——那其中有惊讶,一丝慌乱,似还有点点……无可奈何?

她轻声道:“谢谢。”

随即迅速垂首,不再看他,手指无意识地揪紧毯缘。

这副欲说还休、仿佛受制于人无法反抗的模样,彻底点燃了宋今也心中的幻想与勇气!

他认定她必是在封继琛淫威下不敢接受自己好意,内心苦不堪言!

他激动地踏前一步,压低嗓音,语气急切而真诚:“慕姐姐!你别怕他!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的!你再忍耐一下,我很快……我很快就能找到办法带你走了!我……”

话音未落,一个冰冷彻骨的声音如同惊雷自身后炸响:“你想带谁走?”

宋今也身体猛僵,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惊恐回望。

只见封继琛不知何时已归来,立于几步之外,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一双凤眸内风暴翻涌,死死盯住宋今也搭于慕苡晴肩上毯子的手,以及两人间过分接近的距离!

慕苡晴闻声亦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褪,眼中盈满真实惊惧,如受惊小兔,猛地甩开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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