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这碗饭,有什么不敢去的?”易风咧开嘴,一脸无所谓的笑笑,腿一撇骑坐在了车上。
“你想要什么?”就在这时候,人群里有个年长者发问道。
“一顿饱饭,我可以给你们传递信件,你们给我一顿饱饭做为邮资。”易风扬一扬手里的信件,对着山顶上回答说。
“也接小快递,不接重货。”易风拍了拍自行车的座垫,抬腿上车。一脚踩下去,轻轻蹭出了2米远。
“等等!”年长者此话一出,易风心中一阵窃笑,可能早餐有点意思了。
“你有纸吗?我想写封信。”年长者略微犹豫一下,但还是说道。
“叔,你这是干嘛?”蹲在塔顶上的人有些不乐意。
“不好意思,我没有多余的纸张,但你可以告诉我要给谁,我如果遇到了,也可以顺便捎个口信。”易风停下自行车,煞有介事的拿出一个信封来,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铅笔,在信封的背面等着记人名。
“你真是邮差?”塔顶上的男人枪口第一次挪到了一侧。
“这个,就算我脱光了也没法证明真假!”易风双腿岔地,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
“我叫郑西关,塔顶上是我侄子郑帅,我大哥叫郑东关,他带着儿媳妇和孙子跟我们失散了,你要是碰到他们,告诉他我们在这里等他。”年长者站在山坡上,一字一顿,唯恐吐字不清。
“郑西关和郑帅,找郑东关,好我记下了。”易风真就在信封的背面认真的写了一行字,还特别留了两个括号。
“大伯,孩子和他妈叫什么?”易风抬头问。
“我老婆叫彦翠萍,儿子叫郑经国。”塔顶的男子自己回答,毕竟是他的老婆孩子。
“好,我记下了,只要遇到了,口信一定带到。”易风郑重其事的把信封装进车横梁邮袋的第一层里。
说实话,除了墓岛上的信件,这其实是易风承接的第一份邮递,格外上心。
“等等,还有我,我叫赵柱子,给我大哥赵铁锤捎个口信,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我叫郭跃,帮我捎个信儿给我父亲,郭海川,说我还活着。………”
“等等,大家慢点说,我要一个一个记。”眼见头顶上的人七嘴八舌,一个个急切无比,易风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只好假戏真做像模像样的做记录。
“年轻人,接着!”等易风终于记录完,那个年长者从山顶上一吆喝,随之一团黑影从树木顶上飞了下来。
易风赶紧伸手,接到手里的东西软绵绵的,知道大概是食物,但显然对方没有邀请自己上山的意思,也就不方便问别人果树、食盐的事儿,初次见面,言多必失。
“往前走1公里,有一个山泉,你可以从那里取水。”年长者提醒道。
“谢谢大伯,我走了。”
易风举起手里的食物,冲着山上示意一下,美滋滋的踩上自行车就准备开路。
“小子,如果你半路被行尸给吃了,记得托梦给我,也免得我老等着!”塔顶上男子的大嗓门喊了一嗓子,声音追在易风的自行车后,慢慢消失了。
反常的昼夜温差开始折磨着外出圈地的幸存者们,太阳出来温度就会迅速上升。
易风推着那辆从废弃邮局找到的、挂着破旧邮袋的绿色自行车,行走在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