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被越野车给撞躺下了,其余三个躲是躲开了,条件反射一般把枪口转向越野车上的常飞,忽视了易风的存在。
一个被易风直接从身后一枪托给干晕了,另外两个被突然出现的叶天语配合易风每人一个枪口直接顶在了脑门上。
“有种你们开枪啊!”
难怪有人说司机是领导的小棉袄,司机秃头,脑门上有条刀疤,斜着向下划断了左眉毛,关键时刻还是蛮硬气的。
前提是东华国军人的纪律性历史悠久、深入人心,被常飞枪口顶着脑袋的刀疤眉司机才敢耍一耍哥们义气。
当然这个影响是相互的,这群明显也是囚犯出身的嚣张小子,从看到四个全副武装的军装士兵开始,枪口就不自觉的压低了不少。
调戏猫和杀猫的迥异下场,耗子都明白。
尤其是东华国的巡守者被从牢笼中放出来那一刻,各级管教、管代、军管代表或别的什么管理者们都向他们灌输了一句生死攸关的警句:
举头三尺有监控。
荒原上,巡守小队之间狗咬狗一嘴毛的事儿,卫星监控不一定关注,但一个四名战士的行动小队那就不好说了。
小结巴原本想掀开天语的面具,视漂亮程度上下其手摸两把也就算了,即便双方一旦掀桌子的嚣张上限也不过是以多欺少把易风几个打一顿,再搜刮点看的上的东西。
打架斗殴本就是流氓本色,问题是堂堂正规军,口头警告都不给一个,就不讲武德先下手为强了。
“你有种,我问你话你敢答吗?”
易风说话间和天语已经缴了枪口下两人的枪,弯腰又把枪托砸晕那个的枪也捡起来。
“刚才,那个小结巴,说这个x20,就这个光头女怪物是他的宠物,对不对?”
易风面具下声音笑嘻嘻,一点都不严肃。
“对,是我们的,怎么了?”
司机见易风能沟通,没有杀人灭口的迹象,又有一身军装作保,就动了要与士兵同志理论的心思。
“嗷嚎,录音笔录下来没,这个x20变异体不是小结巴一个人的,是他们这一伙人的宠物。”
易风扭头。
“录下来了。”
赵盾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行了,这群人都杀了吧!
终于找到幕后脑了,脑袋别打烂了,免得割下来不好看。”
易风说话间枪口对准了双手抱头站成一排的几个人,赵盾的两把大斧子更作势举了起来。
刀疤眉司机也感觉常飞的枪口向自己心脏所在的左后方移动了枪口。
“啥幕后脑啊……咋了就要割脑袋啊?我们都是良民。
不能啊,你们不能啊,咱们军民一家人,一家亲啊!”
刀疤眉顿时傻了,看似自己就说了一句话,怎么就被抓住把柄要割脑袋呢?
听老人们讲评书说什么“因言获罪”
,这就真从传说映照进现实了吗?
刀疤眉哭丧着脸双手抱头,一脸不甘和委屈,忙不迭连连追问,感觉下一刻心脏就要被穿孔了。
“对呀,对呀,冤枉啊,长同志,我们可啥都没干,啥也没说,怎么就该死了,还要割头?”
那个鸡冠型的瘦高个,双手抱头,弓腰驼背,说话间不停地点头哈腰,两腿抖,脑袋跟沙鸡一样都快埋到沙地里去了。
“割头?蔡割头?我明白了。”
旁边的矮胖子眼珠子一转,突然惊叫一声。
“你明白什么了?”
易风枪口对准胖子的胸口。
“我们要申诉,你们这是…这是…杀良冒功,对就是杀良冒功,我们是巡守者小队,也是有队伍,有组织的,会有人现我们的。”
没想到矮胖子这个机灵鬼还是一个文化人。
“对,对,天上有监控,有卫星,会有人现我们的。
对了,王哥,什么是杀良冒功?”
旁边的鸡冠头歪着脑袋,一脸大米。
“这只x20变异体是你们的宠物,她的主人就是黑袍人,所以你们是黑袍人,黑袍人必须割脑袋,蔡团长说的。”
易风言之凿凿,还有蔡团长的先例。
推论严丝合缝,完美。
“我没说,我不是。”
关键时刻,鸡冠头的听力和阅读理解能力蹭蹭蹭直线提升,甚至学会抢答了。
“我也没说。”
矮胖子紧随其后。
“我们都没说,我们不是。”
被赵盾缴械的三个,越野车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