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与小时候不一样,几年不见不认识是正常,再加上原本软糯学文的小豆丁,学了武,又吃得多,身体长得壮实皮肤也黑了,完全与从前不一样也很有可能。
叮嘱他不要将事情告诉老太太和小虎他们,宋鱼才将他放回去。
至于还在努力拔钉子的宋虎,今夜注定了不能睡觉了。
第二日一早,众人整理了东西便又出发,临行前,崇安郡主居然亲自前往城门口送别,拉着路玲玉说了几句话,约好她们三月后回京再一起玩。
转头又拉着宋鱼的手说她让人送过去的酒是好酒,回头再给她备一坛。
宋鱼应了,众人这才启程。
“郡主特意相送,未免太过隆重了些,”老太太有些忐忑不安。
“无妨,”路玲玉安抚老太太,“她性格本就如此,想做什么就去做了,从前冬日雪大,她想玩雪橇,那湖里人多,她还亲自去寻小湖,又亲自平路,她富贵惯了,说话做事全凭喜好,若她不喜不会做的。”
主要是周围的人,也不敢对她指指点点,她手段狠起来,死人都想再死一次。
车轮滚滚,一队三十几辆车,朝着京城而去,一路无事,直到距离京城仅仅二百多里时,在宴桉居然被一路追赶的楚云霄一群人赶上了。
“娘!”一早,王春香从驿站客房中走出来,刚下了楼梯,便听到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抬眼一看,一个高壮黝黑的青年冲着自己快速而来,一脸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