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他就越敏锐地察觉出两种关系的不同。这种落差让他感到沮丧。
他开始焦虑于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甚至有点自责:顾栀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他自己太拧巴了。他怕自己陷得太深,所以试图自救,可真到了关系推进的边缘,他又退缩。
最后他对唐姝仪也只能有感谢:【姝姐,她人很好。谢谢你。】
唐姝仪只回了一个字:【嗯。】
没安慰,也没追问。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翻页了,直到那天下午,他在展馆门口看见了任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