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二次分化后亮出性别然后结婚一条路可以走。
【嘿嘿,小真结婚】
【宝宝你也不是无路可走,还有死路一条(指结婚)】
【好古董的时代,没想到居然会有ABO,这期是不是能买股最终是哪个Alpha一骑绝尘】
任映真在屋里翻了翻,摸出一本已经边角磨得毛糙,但用牛皮纸小心包了书皮的书。这还是父亲活着的时候留下的,不知哪个年代的旧版《常见病症与赤脚医生手册》,里面夹着几页关于分化和信息素紊乱的补充单页。
他瞥了眼还在藤椅上休息的陈芝兰和堂屋顶上那无力呻吟的吊扇,自己挪到角落里去,挨着杂物堆快速翻动书页。
还真有提到二次分化的部分。
初期征兆是易感疲劳,情绪波动,在午后傍晚体温升高,颈后腺体间歇性发热或肿胀,对特定气味出现超敏反应。
待到高峰期体温急剧飙升,伴随头痛和肢体酸痛,这反应倒像重流感,期间会意志薄弱、自控力骤降,大量分泌信息素并产生强烈的结合渴求感。
这个期间极其容易引发失控或者被本能牵引,需要信息素隔离和强效抑制药物。
任映真在记忆里搜了搜,它提到的“安泰宁”(抑制剂)属于指定药物,别说家里,街道卫生所都未必有存货。即使有,没有卫生所医生的证明或者O联会的专用处方笺,也根本买不到。
这种信息素干扰片目前是受管控的,普通的小诊所和药店无权配发。
他捏紧书页边缘,再翻,是缓解高热和普通镇痛的方法介绍,物理降温包括冷敷和酒精擦浴,注射或口服退烧药和镇痛片。
一个过于大胆且充满风险的计划在他脑海里迅速成型。
而且“任映真”还有先例。
任映真先去翻了灶屋药箱,在土霉素,红药水和酵母片地下翻出了个褐色的安瓿瓶,上面贴着的标签依稀可辨“去痛片”三个字;另外,他找到了几片安乃近。
……药量不太够,这意味着他不可能维持持续高强度的药物压制。但是去医院开证明无异于自投罗网,街道办和O联会的通知单马上就会雪片般飞来。
“妈。”他走到藤椅旁边:“我头有点沉,嗓子也发干,怕不是有点着凉。”
任映真把声音放得很哑,带着气弱:“我先回屋躺会儿。”
见陈芝兰满脸忧虑,他补充道:“晚饭你们先吃,我要是饿了出来热点剩的就行。”
必须把任家人暂时隔离在外。最坏的结果当然是被发现,但那一定是迫不得已时他才会考虑的退路。
“脸是有点烧,”陈芝兰抬眼一瞧,紧锁眉头,“快去躺着捂捂汗。”她放下手里缝着的衣服:“别是今早洗草药井水激着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
“不用。”他回道:“喉咙痒,喝姜汤怕更难受,我睡一觉就好。”
陈芝兰打量了他一会,最终没再坚持,指催促道:“那你快去歇着,晚饭我叫小光给你端进去。”
任映真点点头,进了里屋。家里房间倒是多,不必合住,这方便了他。他心里说了声无用的冒犯,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角刷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