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剧痛、难以忍受的奇痒,她瞬间涕泗横流。
她正用力擦拭着脸上的药粉,就听身后门闩落下,“咔哒”一声。
“林红梅同志。”任映真问:“这么晚了,你溜进煎药房做什么?”
“红、红梅姐,你还好吧?”徐晓思也问:“早知道我就不放那么多辣椒粉了……”
林红梅嘶哑地喊道:“他、他害我!他、Omega,怕我揭穿,咳咳咳……”
徐晓思:“你胡说八——”
任映真:“我是。”
徐晓思:“……”
“听到没!”这次林红梅是真心流下眼泪:“他自己承、咳咳……”
“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林红梅同志,你为什么知道?”
任映真问:“自从你上次落水被柳如涛捞上来之后,大家都说你整个人像是换了一个魂。”
他说:“我怀疑你根本不是林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