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缺医生或需要更好的,随时联系我们。”
“不影响演出。”任映真说。
“那就好。”
“……”
他们之间仿佛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了。
他的比喻没错,任兰章就像对待一盆兰花一样养“任映真”,她严格控制着光照、温度、湿度和养分,而对他,她甚至不像对兰花一样要求他按照预设的轨迹生长、盛放,凋零。
任兰章女士只在乎结果。伤口会痛吗?那不在她的考量范围之内,你会问兰草被修剪的时候会痛吗?
可他分明见到两人之间有一条璀璨的金色丝线。
这世上的爱实在分太多种,形态各异,深浅难测。
“妈,我先回房间了。”
“嗯,去吧。”任兰章应道,语气依然温和平静:“记得按时吃饭。”
任映真转身,手搭上门把。
“小真。”
他动作顿住,回头。
任兰章依旧背对着他:“你不是只有一条路,你还年轻,有试错资本。如果累了、就回家来,你爸和你哥也都很担心你。”
“……嗯。”
任映真推开花房的门,回到客厅,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他刚要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又恰好被挡住去路。
他抬头,是陆枕澜。他这个角度居高临下。
任映真往上一步,同他几乎平视了。
“小真。”陆枕澜的声音仍然温和磁性:“刚刚还没问你,巡演结束后有什么打算?刘问樵能力虽然不错,但格局毕竟有限。他带着你东奔西跑也终究只是小打小闹。”
他微微前倾身体,说:“签到我工作室来吧。”
他的口吻循循善诱,如果换个人的话,这简直是全内娱最美味的饼之一了:“刘问樵你也可以一起带过来,会比现在强。我们两人的定位不重合,资源、平台,人脉……我都可以给你。想演什么都随你挑。”
满是施舍的从容,像是在说: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只要你乖乖过来,听话一点。
但铺满柔软锦缎的牢笼也是牢笼。
“然后呢。”任映真站在原地:“永远活在你的光辉下面,成为一个打上你标签的附属品?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需要。”
陆枕澜眼神一暗,伸手握住他手臂,这次倒是被烫过的那边,但他轻轻扣在非伤处的位置。虽然他没有用力,但给人一种不挣脱的话还好,挣脱的话可能就要出大事了的危机感。
“如果我真的要封杀你,你以为没有我的默许,你能顺利演《藏春庭》吗?”他的声音里有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酸涩:“还是说,你觉得江屿能给你更好的?他难道比我更懂你吗?还是说、你觉得他能带你飞出我的手掌心?”
“所以,”任映真迎着他的目光,“这就是《春庭遗恨》把剧本和导演的失败甩锅到江屿身上的理由?——你的表情像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