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个规矩,要么吃人,要么被吃。
帐篷里,拓跋清荷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泥。
门口,那个东厂番子走进来,用一块破布擦着刀上的血。
“拓跋姑娘,您需要收拾什么东西吗?小的可以帮您。”
他的语气,恭敬中透着一股让人骨头发寒的阴森。
拓跋清荷没回答。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砸进那半臼捣碎的草药里,混着地上还没干透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