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好奇与天真，也没有了后来图穷匕见时的冰冷与高贵。
只剩下一种被彻底玩坏了的麻木。
秦风赤着上身下床，随手从衣架上取过一件龙袍披上。
他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
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些。
“叫声主人来听听。”
少女身体微不可察地一颤。
她咬着下唇，嘴唇被咬得发白，一丝血迹渗出。
“主……主人……”
两个字，如同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声音干涩、破碎，带着浓浓的鼻音。
说出口的瞬间，两行清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
她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成了凡人的奴隶。
“这就对了嘛。”
秦风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
随后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现在，聊聊你的来历。”
少女闭上眼，一副拒绝合作的死人模样。
秦-风笑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萦绕着一缕微不可察的黑气，轻轻点在她的眉心。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撕裂了清晨的宁静。
少女猛地弓起身子，只感觉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魂。
那种源自灵魂最深处的痛苦....
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折磨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
“我……我说……我说！”
不过片刻。
她就扛不住的崩溃了。
秦风收回手指，眼神里多了一丝冷漠。
“早这样不就好了？非要吃点苦头，你说你这是图啥呢？”
他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二郎腿。
“说吧，我听着。”
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浸湿了她的金发，一缕缕地贴在惨白的脸颊上。
她不敢再有任何隐瞒，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
“我……我的名字……是菲尼娅……曾经是……是另一个世界的神。”
“神？”
秦风挑了挑眉，来了点兴趣，“剑与魔法那种？有精灵有矮人有巨龙的？”
菲尼娅愣了一下。
不明白他说的这些是什么。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我们那个世界，修行的方式是……收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