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轻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的推断是可信。他这一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哪句话?”晨义清不禁好奇,连忙问道。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王腾说完,再次叹了口气。
“如此心酸?”晨义清有些惊讶。
“他是一个恪守底线的好官,但遇到的上司都是些鱼肉百姓的伪君子。他经常为了给百姓申冤而得罪人,所以几乎是一年一调动,家人也跟着饱受排挤,他的心应该早死了。”
“听您这话的意思,是我又让他燃起了希望?”晨义清笑着打趣。
不料,王腾居然认真点头,表示肯定。
“是的,他来了明月镇后并未闲着,虽然没有调查藏兵的事,但每日都亲自去各村考察民情。”说着,王腾看向晨义清,露出欣慰的笑容,“他说最多的一个字就是好,还经常感叹,您年纪轻轻,居然做到了他一辈子没能做到的事——让百姓安居乐业。”
晨义清一时有些不适应,老实说,他的初衷并不是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他的初衷就是单纯的钱不够,而且还不愿意盘剥百姓,所以只能绞尽脑汁去开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