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逍遥自在的。」
「难怪当初毛遂自荐,如此既能远离黑木崖,不必与教中众人勾心斗角,又能得这般舒适快活的日子。」
四人神色微变,只觉话中的阴阳怪气过于明显,就差说出玩忽职守四字,亦感受到话中年少得志的骄傲轻狂。
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也就是黑白子开口:
「我等已是老朽衰败之身,幸得教主大人垂怜,方有今日闲居西湖的光景,然我等却也是一日都不敢忘身上重责,如此梅庄才一直相安无事。」
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的秃笔翁接话道:
「不错,正因我等没有一日的放松,方才能无比平静的将那人看押至今。」
髯长及腹的丹青生也道:
「神使少年天才,现今更是深受教主大人重用,望......」
温良径直打断:
「莫要因为本神使的天才,便抹杀本神使能有今日成就的努力。」
「教内的勾心斗角,你等心知肚明,本神使未满十六,便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能深得教主大人的信任,同样可以用步步血泪概括。」
他负手昂着头:
「实不相瞒,来时教主大人便跟我说,神教不堪重用之辈甚多,汝当勉励之。」
曲非烟眼见某人入戏越来越深,不禁轻咳一声:
「咳咳,七哥,这等话不宜宣扬。」
温良不以为意,淡道:
「都是自己人,如何不能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