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郭靖为其收敛尸骸。」
「当年在江南嘉兴铁枪庙,我自作自受身中剧毒,然而我看似在欧阳锋和黄蓉眼皮子底下一命鸣呼,实则只是陷入假死。」
「在他们二人离去后,便让我遇到一名异人,他故意作出我户身被乌鸦啃食殆尽之状,最后将我带走。」
「那异人乃是一个怪人,救人不问是非善恶,喜好将死人救活,若是遇到什麽自己不曾见过的奇毒,更是犹如酒鬼遇到佳酿。」
「从而遇到我这个身中奇毒,快要死的人,岂会置之不理。」
「在这十多年中,他为祛除我体内深入骨髓的剧毒,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最后也就双腿留有一些遗毒。」
「那怪人为彻底根除我体内的遗毒,便教了我许多门武功。」
「也不知是不是他所教的武功,跟他本人一样怪,还是同他能起死人,肉白骨医术一般玄奇,日复一日的修炼,在我身上,时间好似失去了应有威力,除此之外,容貌也一日胜过一日。」
「不过容貌再怎麽变化,你们应该也能瞧出,我家孩儿还是跟我有几分相似之处。」
丘处机五人一听,也不知怎麽的,越看拄拐白衣人的容貌,越觉得杨过这孩子,跟他长的有三分相似。
然而他们根本不知道,长的好看的人,总是有些相像。
「诸位莫非还不信,是否要我背诵《全真大道歌》,或是打出几路《全真剑法》,亦或是让我使一使《九阴白骨爪》,用来验证身份?」
五人互相看了看,虽说觉得难以置信,但心中莫名信了几分。
丘处机沉声道:
「杨康,你既大难不死,为何行事还这般狠辣无情,一出现便大闹全真!」
温良轻叹一声:
「师父,你虽老了,但性子终究无甚变化,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倘若当初是江南七怪来教我,结局会不会截然不同。」
「无需他们教我多麽高深的武功,只需他们让我明白一些做人的道理,说不定昔日的杨康,便不是什麽认贼作父,忘恩负义之辈。」
「你觉得是我没教好你?」丘处机冷声道:
「你自己贪慕荣华富贵,认贼作父,我就算想教你,你怕是也不会听。」
「当年我不是没试过你几次口风,是你贪恋富贵,还几次教诲你为人立身之道,亦是你只会油腔滑调的对我敷衍。」
「若不是念及和江南七怪有约,贫道决计不会跟你穷耗。」
「看你如今依旧这般冥顽不灵,亏我从前还有些懊悔,觉得愧对杨兄弟,不曾把你教好。」
温良不急不缓的道:
「你在得知我身世的情况下,依旧选择跟我娘一样,隐瞒我的身世,隔了数年后,在我真真切切的认为我就是金国小王爷的时候,还是不告诉我的身世。」
「平日要麽训斥,要麽只授艺,还是一副全由自己兴起则来,兴败则走的架势,你又明不明白,为人立身之道靠的是以身作则。」
他顿了顿,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道:
「我就问一句,你在教授我的时候,是否真正的用过心?」
温良见丘处机不答,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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