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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阿浓:智取本能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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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月下盟誓·身心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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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月下盟誓·身心皆付

    信长以雷霆之势出征,迅速剿灭了浅井丶朝仓残党,其血腥手段再次震慑天下。

    凯旋归来後,他对阿浓的倚重与信任更胜以往,不仅将更多内政事务交予他打理,甚至在重要军议上,也时常徵询他的意见。

    阿浓提出的「乐市乐座」等经济改革方案,也在信长的支持下,於织田家控制的领地内逐步推行,成效显着。然而,权力的提升伴随着更隐晦的审视与嫉妒,尤其是明智光秀,虽因丹波战事繁忙而极少出现在岐阜城,但阿浓透过情报网知晓,他对自己「以一介男身,深居内帷却屡屡干预军政」的不满,与日俱增。

    秋夜微凉,月色如水。信长难得没有埋首於堆积如山的文书中,而是屏退了左右,独自与阿浓漫步於天守阁最高层的回廊。此处视野开阔,可俯瞰整个岐阜城的万家灯火,抬头则见星河璀璨,一轮明月高悬。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市町的隐约喧嚣与庭院中残菊的冷香。

    信长仅着一袭深紫色便服,墨黑长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平日的杀伐之气,多了几分难得的慵懒与静谧。阿浓跟在他身侧半步之後,穿着月白色的寝衣,外罩一件银灰色羽织,鸦青长发如瀑垂至腰际,发梢在夜风中轻轻飘动。

    两人都未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然而,一种无形的丶紧绷的张力却在两人之间流淌,那是自能乐宴暗杀未遂後,便一直积蓄着的丶混合着後怕丶依赖与日益炽烈情感的暗流。

    信长停下脚步,凭栏远眺,月光勾勒出他挺拔而充满力量感的侧影。良久,他低沉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阿浓,今日军议,你对西国毛利家的分析,甚合我心。」他转过头,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深邃的凤眸,紧紧锁住阿浓,「有时我甚至觉得,你之见解,竟似能洞悉世事流向,着实令人惊叹。」

    阿浓心头微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垂首:「主公过誉。阿浓只是多方收集情报,加以分析推演罢了。天下大势,有其脉络可循。」

    信长低笑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他伸出手,并非强势的拉扯,而是带着某种确认的意味,轻轻握住了阿浓微凉的手腕,将他拉至自己身前,与他一同凭栏而立。「脉络……是啊,这天下的脉络,终将由我亲手重塑。」他的目光从远处的灯火收回,落在阿浓被月光浸润得愈发莹白剔透的脸上,那双桃花眼在夜色中如同浸润在水银里的黑曜石,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阿浓,」信长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我这一生,不信神佛,不畏天命,只信手中之刀与麾下之军。但如今,」他顿了顿,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阿浓纤细的腕骨,「我愿信你。」

    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比任何华丽的誓言都更沉重。阿浓抬起眼,对上信长那双燃烧着野心与某种孤注一掷般情感的眸子,心脏像是被什麽东西紧紧攥住。他知道,对於织田信长这样骄傲自负的霸主而言,吐出「愿信你」这三个字,是何等的不易。

    「吾之霸业,」信长继续说道,每一个字都如同烙印,刻在寂静的夜空里,「唯汝可共享。非以君臣,非以夫妻,而是……并肩之人。」他松开阿浓的手腕,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轻轻描摹着他精致的眉眼丶挺俏的鼻梁,最後停留在那微启的丶如同初绽樱瓣般的唇上。

    月光下,信长的眼神专注而炽热,那其中翻涌的,是不再掩饰的占有欲丶深刻的情感,以及一种近乎将灵魂也交付出去的依恋。他缓缓低下头,额头抵着阿浓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阿浓,回应我。」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渴求。

    阿浓看着近在咫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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