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制,本是让我送给未来的夫人。”
墨昭华猛然想起来了,她第一次见到萧衍时,他便多次看向她手上戴着的这只镯子。
当时她只当是他很好奇,为何她身为亲王妃,不戴金银玉器,却戴了这么一只廉价首饰。
墨昭华说的理直气壮,“纵使如此,我也不可能将镯子给你,那可是夫君送我的。”
为免暴露她此刻就戴着镯子,让萧衍提高警惕,她忍住了将手背到身后的冲动。
楚玄迟附和,“这是本王在南疆得来的战利品,不管它从何而来,如今都属于昭昭。”
既是战利品,便属于胜利者,纵使它原是萧衍的东西,也已换了主人,他绝不会再让出去。
萧衍见夫妻俩这般无耻,故意问,“那你的女人戴着我要送给未来夫人的镯子,不觉得膈应?”
楚玄迟才不上他的当,冷笑着反问,“镯子乃是本王的战利品,是一种荣誉,本王为何要膈应?”
“罢了,我本也没打算要回来。”他不中计,萧衍便只得坐吧,“我只是恨,你们竟用他来对付我。”
楚玄迟冷嗤一声,“便是真恨也没用,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若有恨便报仇,本王随时奉陪。”
“你为何不问问,我的镯子怎会出现在南疆?”萧衍认为自己有诸多秘密,他们应该感兴趣才对。
“这还需问?”楚玄迟早有猜测,“定是你也曾去南疆,只不过没出现战场,而是躲在帐中。”
“是啊。”萧衍坦然承认,“可惜被你一次次打败,撤退时将镯子落下,反倒成全了你。”
墨昭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质问道:“那游项明,该不会正是被你所策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