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帝厌箴因痛苦而扭曲的脸,笑得更欢:“我这里有‘暂缓之药’,能让你不痛不痒,像正常人一样。只是这药,得看我心情给。”
帝厌箴咬着牙,想推开她,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胡床上喘息。他看着德膘眼底的贪婪,突然明白了她的心思——这个女人,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和亲,而是掌控他,掌控辽国。
“你想要什么?”帝厌箴的声音嘶哑,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扯动经脉,疼得他额头的冷汗更多了,“是想让孤放了赵国太子?还是想让辽人在互市上让步?”
“这些都不重要。”德膘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我要的,是你。”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唇,语气里带着痴迷,“只要你答应做我的裙下之臣,以后事事听我的,我就天天给你送暂缓之药,让你活得好好的。若是你不答应……”
她指了指帐外,声音冷了下来:“这‘牵机引’发作时,先是经脉如焚,再是四肢僵硬,最后全身溃烂而死,整个过程要疼上三天三夜,生不如死。殿下想试试吗?”